“這就是老吳頭說的那只大熊霸?!”
曹朝陽瞅著丘陵下的藏馬熊,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這只大熊霸沒有虎子所說的一千斤,他估摸著八百斤都夠嗆,也就七百多斤,可也是他見過的最大的藏馬熊了。
七百多斤的藏馬熊,坐在草場上真跟個(gè)小山一樣,很有氣勢。
仔細(xì)瞧了瞧,那只大熊霸好像確實(shí)瞎了一只眼,可它的脖子上受傷卻不太嚴(yán)重,根本就沒有瞧見血跡。
再往藏馬熊東南方看了看狼群,曹朝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那群灰狼體型比紅狗子大,關(guān)鍵數(shù)量多,他真沒把握能用十發(fā)子彈打掉它們。
相比之下,倒是大熊霸好對付得多。
“嗯?”
“狼群里的這幾只狼,好像都不是昨天大峽谷里的那一只?!?
曹朝陽喃喃自語。
昨天在大峽谷里遇到那只狼,明顯體格更大一些,他感覺年齡也比這幾只灰狼大。
搖了搖頭,他又重新看向了那只七百斤的藏馬熊。
此時(shí),它雙手挖掘著泥土,大片大片的草皮,被它掘了起來。
五六只灰狼盯著藏馬熊,像是也不著急,在靜靜的等著什么。
曹朝陽瞧著,心里很是疑惑。
又看了一會(huì),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它這是在挖土撥鼠吧?”
這個(gè)寒冷的季節(jié),土撥鼠們都早就冬眠了。
可對于藏馬熊來說,挖掘出它們可就太簡單了,特別是對一只七百多斤的藏馬熊。
不敢耽擱,他深吸一口氣,跳下馬背,接著蹲下身子,瞄向了正在忙活的藏馬熊。
“嗷!”
遠(yuǎn)處,藏馬熊聳著鼻子,拱在它挖掘的土里,用力嗅著。
熊類的嗅覺,比狗鼻子都靈,它已經(jīng)從土里,嗅到了土撥鼠的味道。
突然,它像是找到了什么。
用力掀開土層,它往洞里一掏,扯出了一只土撥鼠。
眨巴了下僅存的一只眼,藏馬熊仔細(xì)看了看,還在冬眠的土撥鼠一動(dòng)不動(dòng),不過瞧著肯定不像是死了。
一屁股坐下,它雙爪捧起將近二十斤的土撥鼠,低頭就是一口。
“嗷!”
土撥鼠是被疼醒的。
它一聲慘叫,使勁掙扎著,可在藏馬熊手里,它根本掙脫不開。
藏馬熊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土撥鼠的腦袋,又惡狠狠的咬了下去。
“吧唧~”
土撥鼠的腦袋,碎成一灘血肉,進(jìn)了熊肚子里。
不遠(yuǎn)處的丘陵上,曹朝陽望著這一幕,心中發(fā)寒。
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他端著五六式半自動(dòng)步槍,盡量瞄向大熊霸的腦袋。
“吼!”
正在啃食土撥鼠的藏馬熊,像是嗅到了什么不一樣的味道。
它直立起身子,直勾勾的望向西邊的丘陵上。
瞧見兩腳獸拿著長長的東西,瞄向自己,它頓時(shí)想到了昨天的事。
隨手扔下土撥鼠,它手腳并用,迅速跑向東南方向的狼群。
“嗷嗚~”
“嗷嗚~”
狼群里的幾只狼,嚇了一跳,紛紛四散而逃。
沒有走遠(yuǎn),它們低伏下身子,緊盯著藏馬熊。
見藏馬熊跑遠(yuǎn)了,它們當(dāng)即又追了上去。
“這么警覺嗎?”
丘陵上,曹朝陽很是驚訝。
這頭大熊霸,可比上次他打的那只聰明多了。
無奈的站起身,他收起槍,迅速跨上大黑馬。
“嗷嗚~”
“嗷嗚嗚嗚~”
小藏狐見他要走,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