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要不我去隊里給你打聽打聽?”
徐二流子四下望了望。
就憑他的本事,不出一天的工夫,就能知道隊里誰的手受傷了。
“用不著這么麻煩。”
曹朝陽搖了搖頭。
他有自己的方法,能更快的找到那個人。
走到院門口,他喊出了小藏狐。
“二哈,過來嗅嗅,幫我找出那人!”
“嗷嗚~”
小藏狐伸了個懶腰,接著湊到墻根下,聳著鼻子嗅了起來。
半晌,像是聞出了什么味道,它轉身走向西邊的胡同里。
曹朝陽見狀,連忙跟上了它。
“嘿,這小東西比狗鼻子都靈啊。”
徐二流子看著,整個人都不禁呆了呆。
正想追上去瞧瞧呢,他就見身旁越過一碩大的黃毛大狗,拖著后腿,默默跟在曹朝陽身后。
“這……”
徐二流子又是一愣。
嗬!這就跟打獵似的,朝陽可真是有一套。
愣了一會,他連忙追上前。
“朝陽,按理說,這扒墻頭的人,應該不是咱隊的。”
“要是二哈找不到,我再去給你打聽打聽,看看今兒有沒有外人來過。”
徐二流子說著心里的猜測
都是一個大隊的,應該沒人做扒墻頭的事。
畢竟大家伙抬頭不見低頭見,這要是做過扒墻頭的事,那這名聲可就壞了,以后在隊里都直不起腰來。
他正嘀咕著呢,就見小藏狐在一處磚瓦房前停了下來。
徐二流子抬頭看去,不禁驚的張開了嘴巴,“這是……是大隊長家的人干的?”
此時,小藏狐走上前,隔著門縫嗅了嗅,接著仰頭叫著。
“嗷嗚~”
“嗷嗚嗚嗚~”
曹朝陽臉上有些不好看。
他真是沒想到自己才剛回來,這張家人就要扒他家的墻頭。
“誰呀?”
院子里,賈云芳聽到動靜,推門走了出來。
瞧見外邊的兩個人和兩只畜生,她微微一呆,隨即怒道:“曹朝陽,你這是要干什么?要放狗咬我?”
曹朝陽沒有回話。
仔細看了看賈云芳的雙手,見沒有受傷,他便好奇的問道:“張寶成回來了?”
“沒有,寶成在縣里好著呢!”
賈云芳有些不明所以。
“沒回來?”
曹朝陽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眼小藏狐。
按理說,二哈應該不會搞錯。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闖進去,再讓小藏狐嗅嗅呢,就見張虎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曹朝陽,你帶著這倆畜生,到我家門口到底有什么事?”
“嗷嗚!”
“嗷嗚!”
曹朝陽沒開口。
他身后的黃毛藏獒,立馬竄了出來。
對著張虎山,它呲牙叫著,有些躍躍欲試。
對面,張虎山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他瞪著曹朝陽,就不信這人敢放狗咬自己。
“大黃!過來。”
曹朝陽摁住黃毛藏獒,隨即又打量了一眼張虎山。
大黃和二哈肯定沒搞錯,這張虎山一定扒過自家的墻頭。
心里微微有些奇怪,張虎山好歹也是大隊長,這人應該不會是為了偷自家的東西,才扒墻頭的。
“大隊長,您這腳是怎么傷了?不會是扒人家墻頭,摔下來的吧?”
對面,張虎山臉上一黑。
瞧著追到自家門前的狐貍和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