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蕓懶洋洋的換好衣服后,讓劉磊抱著,來到了主殿里。
落座玉族長身側一旁,自顧自的掏出零嘴,吃了起來。
族人們一看,瞬間口舌分泌更多的口水。
心里都在想,那肉干為何香香的,和他們平時吃的怎么味道不一樣?。?
李蕓無視,他們的眼饞,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帶傷人員。
以往都沒有什么形象了,所以拋開偶像包袱,在族里做的每一件事,都與她的往日的威嚴,格格不符。
見怪不怪的長老們,早已漠視她的無禮。
在殿里,既然看到了,格勒也在。
李蕓瞟了瞟,慢悠悠問道:“格勒,你說我不關注你,所以,你才會如此,挑釁我的地位?
你是覺得你的本事,部落里沒有給你優(yōu)待嗎?”
被人點名的格勒,面色頓時一僵,依舊不忿的說道:“嗯,長老,但凡跟你一起的,都晉升的很快,所以,我不服氣?!?
隨著他的話落下,殿中所有族人喘息粗重了起來,這下別說是族長了,所有圖騰戰(zhàn)士們都齊刷刷眼睛發(fā)亮的看著她。
似乎想尋求一個提升能力的辦法,好可以彌補他們的不足。
這個問題,她能怎么回答,既不能讓族人心寒,還能提升凝聚力呢?
李蕓沉吟很久很久,回想著她所做的事,除去得到額外的傳承,剩下的就是晶石吸收。
可是一旦透露這個消息,有心之人,做出交易,部落還能活的安穩(wěn)嗎?
要知道他們這種下等部落,都被鳥部落盯著喘氣不過來,要不是他們爭氣,早就淪為其他獸奴的下場了吧。
她不敢拿獸性去賭,她不相信人擁有多了,還會堅持本心。
說起來,她都自己心疼自己。
隨后發(fā)言道:“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嗎?怎么判定,跟著我就能晉升呢?”
格勒也是淡定回答,沒有了一開始的沖動,“長老,部落里就這么些人,你想想,你身邊的,那個沒起來,這還用說嗎?”
李蕓看著格勒心情抵達了冰點,心梗道:“人就這么些,總不能每個圖騰戰(zhàn)士都以為跟了我,就可以厲害了吧?”
“嗯,那長老,你不能,不帶我們???我們強大了,不也是為了強大部落嗎?”格勒故意挖坑道。
李蕓一聽,頓時也不廢話了,人要想搞事的時候,那里聽的忠言逆耳,這就是雙標現(xiàn)場了。
“誰能證明,你們的本事,跟了我就有長進,若是,沒有的話,怪誰?”
顯然,這場針鋒相對,格勒還是棋差一招,泄恨的吼道:“長老,你就是看不起我?不然,我能這樣?”
這一吼,整個主殿里極其的安靜。
李蕓也是來脾氣了,“你當我是誰?你想怎么樣就這樣,你想死是嗎?是不是,平時我對你們脾氣太好了!”
“才讓你們覺得,是誰都可以跟我談條件?”
既然都敢三番五次的挑釁,那就做好去死的準備吧。
一個瞬移,一把扼制他的脖頸,輕輕一掰,骨骼碎裂聲,在山洞里異常清脆。
“咔嚓”
格勒猙獰憤怒的面孔還沒消散,就軟綿綿的倒地不起。
這一出手,瞬間所有人即使驚恐又是害怕,他們好像看到了全新的李蕓。
如此的陌生恐怖。
饒是見過各種場面的族長,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干脆利索的殺人。
族長吃驚又悲涼的問:“蕓崽子,他怎么敢,如此狼心狗吠呢?”
眾人一聽,面色如同豬肝色一樣,只覺得族長的偏愛如此眼瞎心盲了?
人都死了,怎么還會覺得是格勒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