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眼中露出一抹笑:“是你實力不佳,怪我太優秀?”
“行吧,你牛逼,我技不如人,現在怎么辦?”看出李蕓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陳安再次展現了實力,輕輕一點踩著花朵葉片上,輕盈的向屋頂上踏去。
李蕓想著這手法,她做不到,上去了會不會被發現?
只好環顧四周,悄咪咪的尋找可以藏身又方便窺視的地方棲息。
屋子里的阿爾曼也不知,是路上太過思慮了,還是回到部落,回復本性了。
直接到頭就睡了起來,不僅如此,呼嚕聲彼此起伏,惹得趴在屋頂上的陳安一陣無語。
李蕓聽到這動靜,也是憋笑的不行。
直到她一覺睡到傍晚,就看到絲兔花開始躍躍欲試了,一個個綻開花戎,在花瓣上蠕動的黑色小蟲子,正在貪婪的吸收月光。
不一會兒,木屋上的簾子掀開了,一個巨大的飛蟲沖了出來,一口一個小蟲子,片刻功夫吃光光了。
吃飽之后的飛蟲返回木屋后,停在阿爾曼點的燭臺上,這異于常人的臺燈,飄出的味道總是有著一縷縷異常的香味。
隨后,阿爾曼將蟲子捏爆之后,擠出的血水融入一個黑漆漆的罐子里,用手不停的攪動攪動。
最后,她拿出涂抹在身上的私密處,不一會兒了,她發出求偶邀請,很快趕來了幾位強健的戰士。
一個個興奮的吼叫,其中一個男子嘲諷道:“阿爾曼,你舍得回來了,還是覺得我們部落的男子威武雄壯?”
“阿特,別廢話,若是你不行就換人。”阿爾曼才不給對方面子,魅惑道。
其他幾位男子似乎早已達成共識,一把將躺在熊皮上的女人,一同抬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透過月光下,發生了一幕幕毀三觀的操作,李蕓和陳安肉眼可見的速度,悄咪咪的逃離了此地。
逃到一個相對獨棟院子里,滿院子不同于絲兔花的,這里長滿了各種蔓藤植物,忽然李蕓覺得自己飄起來了。
被陳安摟著快速往一個蔓藤上飛躍,低頭看下只見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子,頭發上綁著各種綠色的花朵蔓藤,區別于阿爾曼的張揚的美,她的美給人入目清風的拂竹林,照亮了人心尖的美。
女子憂愁道:“也不知道這次部落里,交易會有沒有干凈的男子。”
李蕓聽著話不是很對勁啊,什么叫做干凈的男子?沒破處?還是什么都第一次的男人?
忽然月光越來月亮,透過月亮下,蔓藤簌簌作響,女子身上的過著一層白紗?
散發著淡淡的熒光,待仔細看去,看不出什么品種的果粉蟲,扎在女子身上吸收著血液。
女人毫無察覺,愛戀的撫摸著蟲子,待他們吃飽喝足后,女子舌頭輕巧的將它們一個個吞噬而下,那神情和口技,看的人口干舌燥的。
陳安摟著李蕓湊過頭壓低嗓子說道:“我們待會,把他們植物都帶走一部分回去,讓巫研究研究。”
被人擱著難受的李蕓,也不敢輕舉妄動,不舒服的悶哼道:“嗯!”
很快,女子回屋休息后,李蕓把迷煙遞給他,她掏出匕首,迅速的割下鋪天蓋地的蔓藤枝丫,快速落下后,挖處了幾根不同品種的花朵,包裹著獸皮,急速離去。
很快陳安尾隨而來,忍不住的一把摟著李蕓,惹得李蕓差點人前失蹄差點跌落在花園里,引起震蕩。
陳安不舒服道:“我身體很熱,靠近你很舒服。”
李蕓猜測道某種可能,只好配合著陳安,身體微僵的抱著他,讓他盡快離開這里。
大概走了幾千米后,李蕓這才放心了下來,只是陳安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呼吸急促的不行,不安分的抱著李蕓撒嬌。
李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