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大戰過后,李蕓只覺得,在獸世生靈不知多少, 他們獸人正如天上的繁星一樣,雖然每個人都有著各自命運。
如今東部草原,被她不斷壓縮聚攏一起的散部們,雖然,被她強制融合一起,短期是如虎添翼,但長期來說,只有傳承和制度,才能維持部落的發展。
她本想著,無論日后如何改變,所有事情,都是以人為本做根基,但萬變不離其宗,她的提前儲備一些人了。
讓她們日后,做自己的眼睛。
山谷之下,巨石山后的山谷外,一群群壯漢們成群結隊的,或是背刀篤行的,匆忙穿梭在橫臥大地的密林中。
短短幾分鐘,就有上千人奔跑交錯中,獵殺無數個兇獸,有的甚至只是低頭在采集草藥,并不擔心今日的收成。
李蕓就默默的跟隨這群戰士背后,看著他們的表現。
這一批眼睛,她不想用自己族人,畢竟有些事,太親近也不是好事,所以,她挑選的則是,初步跟隨部落起家的幾個從屬部族的戰士們,為首選人。
烈日炎炎下,壯漢們聚攏一起,開始葷話連連,只是一位看起來年長的武者,雖然過了可以晉升圖騰戰士的資格。
但給人的氣勢十足,讓人只覺得有幾分狠厲之色。
“沒想到啊,來昆圖部落,一晃過去了兩年了。”
“哈哈,你這么感慨,是想說什么?”
一旁年輕壯漢,接過話笑道。
“你不懂,只是,看著一個部落,竟然是一個小小雌性掌控,自身還擁有如此天賦,當真有幾分梟雄姿態呢。”
年長獸人的話語落下,一旁的年輕壯漢頓時起了興致,“我比你晚入一年,但蕓長老的手段,可不是個善茬啊。
聽著有人這么評價李蕓,飛鶴戰士不爽了,立馬起身抗議道:“怎么?你們是不服氣,蕓長老得管束嗎?”
“何況,蕓長老即便是雌性又如何,她強過我們任何一個人,足以說明她值得敬佩的。”
飛鶴莽撞的話語,令年長獸人和年輕壯漢倆人,神色有一絲絲的僵硬。
但年長獸人率先做足姿態道:“飛鶴,我知道你對蕓長老的崇拜,但你也不能否認,蕓長老出了名的嗜血吧。”
飛鶴聽著年長獸人語氣中,不容置疑的嚴肅,他眼神盯著他身上停留片刻,年長獸人并不膽怯,而是靜靜看著對方的回應。
雖然,他是不怎么聰慧,但他總覺得話里意思,是針對蕓長老,他眼里堅定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么原因加入昆圖部落的,但我相信蕓長老每一次的征戰。”
“都是對部落的族人的保護,所以,她的嗜血,在我眼里是無上的榮耀。”
“她斬殺的是,守護部落的未來。”
其余族兵們,聽著飛鶴的滿腔熱血的話,一個個神色古怪的看著他,但隨后又了然 ,畢竟,人心所向,各有所志。
李蕓在樹上,靜靜的聽著這一番言論后,悄悄離開了他們的位置,繼續尋找著下一個武者。
“啊啊,好想成為第一啊。”
“你發什么,羊癲瘋啊?什么第一?”
“不瞞你說,之前部落還舉行過挑戰賽的天榜,可惜的事,如今部落大了,這事就沒再舉行了,好懷念啊。”
之見少年開口,身著白色獸皮,眼神里透著一股好斗的沖進, 全身有著使不完的蠻勁。
“啊?能有什么好處嗎?”
“你這人真是的,這是榮耀好嗎?難道,你不想掙個第一?”
少年正巧是樺樹部落的,那時他年幼,只能在一旁了望,故而對于贏得第一的戰士,當時那種沖勁,讓他念念不忘。
而在,少年跟前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