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部族人的熱情,小念熱情的介紹著,“小玲,這就是我們昆圖部落,感覺怎么樣?”
“哼,都是障眼法,我才不在意,你們部落如何。”
小玲說著口不對心的假話,她雖然嘴上逞強,但眼里看到的憧憬和希冀,她始終不解,這里的人們,為何笑的如此開心和幸福。
她從未見過如此平和的部族,想必又是為了演給她看的,心里越發鄙夷起來李蕓他們幾人了。
看著臉色如同調色板一樣的小玲,李蕓只想說,你還不夠資格呢。
但她也懶得與她計較,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
巫殿內,李蕓人未到聲先到。
“巫師,幫我看看,這家伙運用的武器,很是奇特,明明是一件上古神器,但是,我總是能感覺到隱藏著一股邪惡之氣。”
李蕓讓劉磊把人和魔天尺,一同遞給了巫師。
“我看看。”
洞穴里透過白日射下的陽光浴,巫師接過魔天尺,仔細觀察了起來。
他試圖用巫力感應一番,可真當他有這個念頭時,就見魔天尺的散發出瑩瑩白光,似乎在感應著巫師之力,愿意讓它進入內里空間。
巫師看到此番狀況,立馬警惕了起來,不敢隨意進入試探,深思熟慮了好久后。
他遲疑的看著魔天尺,他雖然繼承大能巫師印記多年,可惜他的修為遲遲不能上升,世上很多事,他也無法破解。
他想了好久才緩緩說道:“蕓崽子,這戒尺,我也無法破除它的魔障,既然,它能蠱惑人心,那就先放著吧,等他們誰能突破巫祭的時候,我想到時候再破解,比較穩妥。”
“嗯,成,那這件寶物,放在你那里。”
李蕓也沒有在管這件事了,只是要了一些藥粉,將人拖到大殿里,召集長老們一起開會。
“你說說看,你族里什么情況?”
族長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人,瞇著眼思索,這光頭大漢氣勢怎么如此古怪呢。
說他是天脈境強者,但渾身氣息起伏又不像。
光頭大漢喪氣說道:“族長三年前就閉關修煉了,其它日常都是其余長老們下達的指令。”
雖然他不得不承認,或許他老實點,他有一線生機。
經他多年打磨的察言觀色,他只覺得眼前族長,比那個小雌性好說話。
“你家族圖騰是什么印記?”族長看著他身上烙印的圖騰,和他見識過的圖騰不一樣呢。
光頭大漢沒有絲毫隱瞞的,噼里啪啦的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這個印記我不清楚來源,我是散修,偶然路過蒼術部,就被他們看中,納入一起成為了他們的子民。”
“蒼術部的圖騰主,何時有的并不清楚,我只記得,我是從四級戰士,晉升到如今的,這個圖騰每個半年,就會讓人自覺晉升了蠻力之血。”
“每次晉升的過程中大家都很煎熬,如同我被抽干了鮮血,然后脫胎換骨一樣,持續一夜后,隔天在起來,只有出去殺戮,煉化很多鮮血,才能緩解這個淬體過程,一旦成功,實力至少提升一個境界。”
眾人聽著也是一臉心猿意馬,只是面上不敢太過于迫切,而是靜靜的聽著,似乎都在等著下文呢。
李蕓看著一群都想走捷徑的人,差點繃不住笑出來。
“那你說說看,若是,晉升不成功給的人呢,下場如何?”
族長并沒有被花言巧語給迷失了,率先問出自己想要了解的,接著深入話題追問到。
光頭大漢想到后果,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眼里有著驚恐和后怕,說話都是帶著顫音,“一旦晉升失敗,整個人如同干尸一樣,青面獠牙的,只不過,每次都被族人們,一把火給燒成灰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