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王猛的腳,用石片開始割了起來。
“啊!嗚嗚嗚!”剛割一刀,王猛就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其實疼倒不是主要的,最可怕的是,看著別人在你的身上割肉,那種恐懼感,能夠讓人崩潰的。
割了兩刀,王壯便因為王猛的腳使勁亂動而停了下來。
“你別動啊,再動我就會割偏了!”王壯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道。
“不要割了,我不要割了,哪怕就是死了我也不用治了,你們放過我吧!”王猛吐掉了咬木大喊道。
看著王猛實在是不怎么配合,王偉也有些發急。
如果他的腳亂動,手術確實沒法做下去的。
想了想,他對眾人道“你們誰上去將他打暈!”
眾人面面相覷,老嫗道“不用打暈,木,木燒的煙能讓人失去知覺,河邊就有木。”
“那王傻你快去把木采來,算了,翠花你去吧,他不認識什么是木。”王偉吩咐道。
很快,木被采了過來,煙放在王猛的旁邊,不出幾分鐘,他整個人都翻著白眼暈過去了。
“繼續吧!”王偉開口道。
王壯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繼續割肉,不過他的手抖來抖去的,總是割不好。
王猛在他這拙劣的手法下硬生生被疼醒了,然后又被迷暈了過去。
“你別抖啊,你手總是抖算什么事情啊?”王偉焦急道。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控制不住啊。”王壯急得滿頭大汗。
旁邊的老嫗看了半天,心里也是很焦急。
想了想,他跑到旁邊的火堆旁,用熱水將自己的手仔仔細細的洗了洗。
那些臟的地方,甚至都搓出血來了,外面的皮膚,都搓掉了一層。
隨后,她走了過去,對著手不斷顫抖的王壯道“你過來,讓我來吧!”
王壯連忙退下,老嫗從沸水里再撈出一塊石片,系上口葉,開始對著王猛的傷口割了起來。
老嫗年紀雖然大,但手不抖眼不花,下刀的時候非常的穩,一點也沒有還怕的樣子。
那些被感染了的壞肉,她利利索索的將其割干凈了。
這種手法,給她合適的工具,恐怕就能上手術臺當主刀醫生了。
“阿母,你這手法實在是太厲害了!”王偉忍不住的夸獎道。
“嗯,以前一直給你們割血治病,時間長了就練出來了。”老嫗頭也不抬的回應道。
王偉一直盯著手環上的時間來看,每隔十分鐘,捆住王猛腳的繩子就會松一下,以免血液不流通會讓他的腳徹底壞死。
老嫗割肉干凈利落,僅僅半個小時,就將王猛腳上的壞肉都割得一絲不剩了。
而這么長時間專心致志的割肉,對她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累得身上大汗淋漓。
“快,上草木灰,要最干凈的,剛從火里面取出來的草木灰,不要太熱,溫熱就行。”王偉說道。
草木灰被按在了王猛的腳上。
草木灰有殺菌止血消炎的功能,當然了,這個功能微乎其微,但有總比沒有強。
隨后,煮了一個多小時的粽葉就被包在了王猛的腳上,將草木灰包在里面左三層右三層的。
等做完這些,眾人總算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老嫗摘下口葉,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問道“王偉,這樣真的能行嗎?”
“唉,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王偉嘆息了一聲道。
而剛剛醒過來的王猛聽到了這句話,臉色慘白的喊了一聲‘狗王偉’,隨后就又暈過去了。
王偉摸了摸下巴,對著眾人道“手術很成功,在阿母的帶領下,我們成功的清除了王猛傷口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