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猛的堅持下,大家還是對那些無姓人進行了突襲。
并且時間也沒有放在他們睡得最為深沉的后半夜,而是在眾人剛剛躺下,還有一部分人沒有睡著的時候就進行了突襲。
一道道羽箭從四面八方射向那些躺在一起的人群。
慘叫聲此起彼伏。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這些無姓人都懵逼了,不足拇指粗的竹箭根本就是防不勝防,人們完全不知道,這種東西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能夠傷到他們。
所有人都被驚醒了。
有的人抄起武器四處尋找敵人,有的人一臉懵逼不知道該做什么,還有的人大喊大叫,也不知道是被傷到了還是被嚇到了。
直到有人看到不遠處,在火光的映照下有個人影,才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偷襲了。
三輪羽箭過后,魚族人毫不戀戰(zhàn),直接按照既定的路線撤退。
無姓人的戰(zhàn)士剛剛拿起武器,想要追逐,結(jié)果跑出了火光照耀的范圍,轉(zhuǎn)眼間就失去了那些敵人的蹤跡。
他們不知道自己所面對的敵人是誰,也不知道那些奇怪的,長了羽毛的筆直木棍是從哪里飛來的,只知道,他們被人用法術(shù)給偷襲了。
無姓人的宿營地里面一片惶恐。
有受傷的人手捧著那還帶血的羽箭,不斷的磕頭。
也有人敬畏的看著那箭桿,遠遠的避開。
巫走了過去,將那個腿部受傷,對著箭桿磕頭的家伙踹翻在地,然后一把奪過箭桿,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半晌,他才怒道“這些東西是竹,前面的牙是狼牙,后面的毛是粘上去的春鴉毛,不是長出來的,它不是神!”
那個被踹翻在地的族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不是神,怎么會飛過來傷到我。”
巫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他沒有親眼看到弓箭,自然不知道這箭桿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他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強迫自己冷靜,然后分出來一部分人守夜,一部分人繼續(xù)睡覺。
至于他,安撫了一番傷員后,就和這次出征的高層在火堆旁商議起來了。
他們想要知道,這次襲擊自己的到底是誰。
竹子分布的地方并不多,像王族居住地就有一座竹山。
而王族和自己部落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密切,所以一定不會是王族。
而嫌疑最大的,就是魚族了。
但是魚族是怎么知道自己準確行蹤的。
就在眾多戰(zhàn)士剛剛躺下,也在巫他們商討問題的時候,又是幾道羽箭飛了過來。
那些正在處理傷口的傷員最是害怕這些箭桿,看到襲擊再次過來,頓時驚的大叫了起來。
四面八方都有人射箭,但是這次距離比上次遠了許多。
以魚族人的箭法,三輪齊射后,只是為這些無姓人又增添了兩個傷員而已。
剛剛?cè)胨臒o姓人戰(zhàn)士牙齒都要咬掉了,憤怒的爬了起來,抓起武器就打算去夜幕中殺人。
但這些狡猾的家伙一點都不戀戰(zhàn),嗚嗚啦啦的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患有夜盲癥的無姓人根本無法追擊,那些脾氣比較大的最終只能在火光外面沖著黑暗破口大罵。
這次,魚族人并沒有像上次那樣一言不發(fā)。
撤退的時候,鱷魚高呼了起來。
“我是鱷魚,你們敢攻打我們魚族,就都死在這吧!”
鱷魚的話佐證了巫的猜測。
這些無姓人也對魚族充滿了憤恨。
他們已經(jīng)決定了,等到明天早上起來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將魚族覆滅。
將他們的吊袋燒光,殺光他們的男人和孩子,搶光他們的女人。
等到那些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