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她打開荷包一看,里面只剩了四顆,看來他已經吃過了,否則失血這么多,很難撐到回宮。
墜兒將血跡清理干凈就出去了,她從皇后娘娘在的時候就伺候殿下了,知道越是嚴重的事,她更不能多問。
鳳兒坐在床前給他把了把脈,脈象已經漸漸平穩了下來。
林清不解道:“是誰竟敢對太子下手?”
鳳兒搖了搖頭,她也不知在斗獸場分開后,他又去干了什么。
而且一直跟著他的那個男人呢?他干什么去了?難道沒有貼身保護?
鳳兒這一守就是半個時辰,墜兒端著熬好的藥進來:“這樣能喂進去嗎?”
鳳兒搖了搖頭:“先放下吧,讓它涼一涼。”
墜兒剛出去,盛欽卷翹的睫毛忽然動了動,而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鳳兒一下站起身:“殿下你醒了?”
盛欽俊美的臉蒼白的沒一絲血色:“你怎么在這里?”
“什么我怎么在這里?我不在這里你就死了!”鳳兒不由急道,“你去干什么了?這是誰傷的你?”
盛欽看著她著急的樣子,虛弱的扯出一個笑。
“你還笑!”鳳兒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身體有多弱?你還敢讓自己受傷,是不是不要命了?”
盛欽輕咳了下,立刻帶動了傷口,疼的他倒吸了口氣。
“你別動!”鳳兒忙按住他,“算了,你先喝藥。”
她拿過藥丸,盛了一勺吹了吹遞了過去。
盛欽的薄唇抿了下:“本宮自己可以。”
“張嘴。”鳳兒冷著小臉。
盛欽鬼使神差的張開嘴,由著她一勺一勺的把一碗藥喂完。
“說吧,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盛欽挑了下眉:“你這是在審問本宮?”
鳳兒這才發覺自己好像有點太兇了,人家可是太子。
她別過頭去:“殿下不想說就算了。”
盛欽抬手將自己的頭發撥到一邊:“昨晚在宮外發現了齊越。”
“那個神棍?是他傷的你?!”
“本是想跟上去看看他想做什么,沒想到他身邊跟著那么多人,不巧被發現了。”
“那你身邊就沒跟著人嗎?”
“嗯。”是他大意了,本是蒼九趕著馬車將他送回來的,只是他恰好在宮墻外看見了齊越,就獨自跟了上去。
他只看見齊越上了一個人的馬車,剛想追上去就被發現了,他殺了兩個人后中了一劍,拼死才從墻外翻了進來。
結果摔進來后就沒了一點力氣,在草叢里躺了一夜,早上才醒來。
幸好他昏迷前吃了顆八仙果,否則恐怕已經沒命了。
“爹爹說的沒錯,他的暗處果然很多人秘密保護著。”
“聽說失蹤案已經破了,是否與他有關?”
“沒有證據,但八九不離十。”
盛欽扯了扯唇:“果然沒錯。”
“什么沒錯?”
盛欽抬頭在她額頭上輕彈了下:“你忘了前任大理寺卿是誰的人?他為何將這案子壓下來?”
“這次決不能饒他!”他都敢對太子下手了,這樣的禍害怎么能留。
“好了。”盛欽見她氣鼓鼓的,“你在本宮這里待得太久了會惹人懷疑,快回太醫院去吧。”
“你的傷?”
“本宮可沒那么容易死,快去吧。”
鳳兒將傷藥給他留下:“晚上再讓墜兒姐姐給你換一次,我明天來看你!”
她回太醫院都快中午了,看著馮太醫沉沉的臉,扯了個瞎話說是墜兒姐姐不舒服才糊弄過去。
課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