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直在給國民黨做事。”林晚紅回答道。
“別動隊?看來贛州有新情況了。”雷鳴無不擔憂地說。
魏若來一直沒有說話,聽著幾人的對話,沉思著。
“元寶,先帶林晚紅同志去休息。”雷鳴叫來元寶扶林晚紅去休息了。
“若來,你一直沒說話,這件事你怎么看?”雷鳴問道。
“我覺得這件事情有疑點。別動隊的人是怎么知道我們發現新的鎢礦資源并找到這個幫工的呢?找鎢礦得在山里找,那就只能說明那個叛徒從一開始就和我們的同志一起去的,然后把消息傳回贛州。”魏若來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這就太危險了,這個人究竟知道多少?是不是也知道我們在造鎢絲?”雷鳴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目前不好判斷,因為之前蘇區礦洞被炸,這次也是以這個理由去尋找新的鎢礦資源的,并沒有說是因為造鎢絲需要原料。所有的報告也都口徑一致。我覺得若來說的有道理,我們應該排查最開始去找鎢礦的那批人。”沈近真想了想說道。
“好,先把名單匯總出來我們一一排查。”雷鳴說。名單在第一時間匯總出來,一共八人,排除了幾個人的嫌疑之后只剩下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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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近真看了這兩個人的資料,在看到其中一個人的資料時,心下一驚。
這個人她居然認識。他的父親也是早一批追隨先總理中山先生的革命者,上任交通部總長的次子陳昊文,他不是和他父親去法國了嗎?怎么會是他!
沈近真沒有猶豫立馬把她知道的信息匯報給雷鳴。
“陳昊文?你了解嗎?”雷鳴在得知這一情況后問了林晚紅。
“不會是他的?他對每一個人都很和善,而且工作很積極,很多難題都是他攻克的。”林晚紅不可置信,那樣溫文爾雅的人怎么可能是特務。
“他性格溫不溫和我不知道,但他確實是國民黨。我之前與他相識,并不算熟,在幾次酒會上見過面,他之前在國外學的是鐵路制造。他出國以后,我們也再沒見過。他父親在1932年一二八事變時,命令第19路軍抗擊日本軍隊,反對妥協政策,受到南京高層排斥,毅然辭職帶家眷赴法國。”沈近真把她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
“那這么說他的父親并不支持南京政府的做法。”魏若來說。
“是反對,他父親不但不支持還極力反對,我哥哥很敬重他父親但并不贊同他父親的做法。所以說他的兒子做這些事,似乎有悖常理。所以我才驚訝。”沈近真說出自己的疑惑。
“這并不奇怪,現在本就是國共對立時期,他畢竟是國民黨,立場不同。現在初步判斷出誰可能是泄密的人,就好入手了。我去給組織匯報。”雷鳴強調道。
“近真,你能否把陳昊文的具體情況跟我說說?”魏若來問道。
“我對陳昊文并不了解,只知道他加入了國民黨,但他似乎對仕途上的事,沒什么興趣,對家里人安排的工作也并不滿意,至于他這些年在做什么,我確實不知。但他既然來了,這件事就肯定不簡單。”沈近真也不明所以,只能給出這樣一個結論。
魏若來聽后點了點頭,再沒有說什么。
追風者:山花爛漫笑春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