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粵海關回來,閆佑民焦頭爛額,通知部下速速與共產黨切割干凈,現在保命要緊。
魏若來怎么會讓閆佑民如愿呢!
魏若來和沈近真從火車站撤離后和特別連會合。
眾人情緒不高,因為貨現在還在火車上,不出意外已經被扣下了,就等他們自投落網。
“現在貨被扣下,漢斯那會有變數。”魏若來略顯不安的說。
“我去跟漢斯談,讓他給我們一些時間。”沈近真給出建議。
“漢斯現在要的是貨,并不在乎貨在誰手里,先生是漢斯的老同學,你覺得漢斯為什么會放棄更容易的方法和你談呢?”魏若來意在讓沈近真冷靜。
“我們現在想要成交就必須用更低的價格和更快的出貨速度來交付鎢砂。”魏若來接著說,“現在閆佑民也一定滿廣州的找我呢,所以我可以約閆佑民見面。”魏若來思考了一下說道。
“這太危險了!”孔令崢說。
“就是,太危險了。何況我們在這人手不足!”牛春苗也說。
“我并不是真的要出現,而是把閆佑民約在陽泉酒家,制造假象讓閆佑民以為我一定會出現,這時陳昊文他們肯定也會緊隨而來。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把鎢砂運走。”魏若來把計劃說出來。
“怎么保證閆佑民一定來呢?”沈近真問。
“把雷科長和閆佑民的交易記錄拍照發給閆佑民,如今國民黨‘剿共’形勢嚴峻,閆佑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和我們切割干凈從而急于毀滅證據,所以一定會來。只要他來,就能起到牽制作用。”魏若來分析了閆佑民的心理。
“如果這樣,在碼頭運貨時我和老孔負責阻擊。”沈近真聽后說道。
“近真,我現在必須要知道國民黨會給漢斯的真實底價。”魏若來給沈近真安排任務。
魏若來給其他人都安排了任務后,眾人分頭準備。
沈圖南通過電話告知南京行動的近況,就去找陳昊文。
“我已經把截獲鎢砂的事上報了,現在海關除了我親筆簽名的報關單,其他的貨物不允許通過。剩下就看陳公子的了。”沈圖南把自己的工作處理好之后,和陳昊文商討之后碼頭的安排。
“我會加強警戒,也調來了重機槍阻擊共黨。不會讓鎢砂出海,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通共的人。”陳昊文緊盯沈圖南的眼睛說。
“那就好,那就看陳公子的本事了。”沈圖南只能如此說。看來陳昊文這次為了讓自己父親重獲南京方面的信任已經不遺余力了。
閆佑民那邊也收到了魏若來給他的信,里面是他通共證據的照片。
看到信后閆佑民果然氣急敗壞,知道魏若來肯定會拖自己下水。轉念一想,就讓部下先順著魏若來的意思辦,之后找機會殺人滅口,銷毀證據。
而魏若來也把他和閆佑民見面的這個消息傳遞給了陳昊文。
魏若來得知閆佑民已到陽泉酒家,他料定閆佑民一定會等他,而陳昊文也一定會在陽泉酒家守株待兔。
于是帶領眾人抓緊時間來到碼頭,孔令崢和沈近真干掉了高處的重機槍防守人員,分別在高處伏擊,為魏若來等人斷后。
魏若來則拿著報關單偽裝成漢斯的德國公司萊茵金屬的人準備提貨上船,門口的守衛看見報關單上的信息都核對無誤,便開關放人。
魏若來一招聲東擊西,成功把貨交給了漢斯完成交易。漢斯十分滿意表示以后鎢砂的生意只跟魏若來談。
交易完成后,魏若來組織大家撤離。
就在沈近真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背后一個聲音響起,“沈小姐,別來無恙。”沈近真轉頭看見了陳昊文和兩個士兵。
沈近真剛準備叫出聲,陳昊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