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偽政府的安排下,日本人在上海的舞廳舉辦了一場金融界的酒會,邀請了上海金融界所有的重要人物。
沈圖南帶著魏若來和黃從勻參加酒會。他們知道這是日偽政府為籌建“中央儲備銀行”在做準(zhǔn)備。
慕悅凡走過來,和黃從勻他們打招呼,“慕小姐,上海外交處也應(yīng)邀參加這次舞會嗎?”沈圖南問道。
“是呀,畢竟還有這么多外國人在,我們參加也是為了方便交流。”慕悅凡平和的回答道。
“悅凡,怎么沒聽你說?早知道我就和你一起來了,你也好把我介紹給你的同事們。”黃從勻拉著慕悅凡的手,柔情款款的說。
“從勻,我也是臨時收到邀約。”慕悅凡正準(zhǔn)備解釋,慕悅凡的同事走了過來,“悅凡,這位是?”同事看見黃從勻和慕悅凡拉著的手就好奇的問道。
“我的朋友,央行的黃從勻先生。”黃從勻聽到慕悅凡是這樣介紹自己的,但心里已再無波動,只是向慕悅凡的同事點頭致意。
慕悅凡則是在介紹黃從勻時就抽回了被黃從勻拉住的手。
樂曲響起,眾人紛紛和舞伴進入舞池,沈圖南和魏若來正在和上海的民族實業(yè)家的代表江景嵐聊天。
“圖南,這次只怕是來勢洶洶,不可阻擋了。”江景嵐不動聲色的說。
“江老,不管怎樣,我們還是會盡全力的。”在這樣的酒會上,兩人只能隱晦的談?wù)撝磳l(fā)生的事。
“長風(fēng),你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像圖南了,有智慧,有謀略。”江景嵐拉起了題外話,轉(zhuǎn)而夸起了魏若來。
沈圖南拍了拍魏若來,低聲跟江景嵐說:“長風(fēng),可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了。”
“圖南眼光不差。”江景嵐笑著說。
“您過獎了。”魏若來恭敬地說。
此時,陳昊文和沈近真也來到酒會,陳昊文是帶著刺殺任務(wù)來的。
沈近真則是組織派來策應(yīng)陳昊文并保護沈圖南和魏若來的。
沈近真在人群中尋找著沈圖南和魏若來。
陳昊文伸出手,輕聲對沈近真說:“那個日本人在舞池。”
沈近真明白了他的意思,將手放在他的手上,和他來到舞池,隨著舞曲跳了起來。兩人翩翩起舞,在外人看來很是登對。
陳昊文摟著沈近真的腰,這是他第一次和沈近真如此親密,他很想沉浸其中,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行,兩人在舞池里尋找著各自的目標(biāo)。
魏若來不經(jīng)意掃了舞池一眼,看到了沈近真和陳昊文。
兩人舞姿曼妙,配合默契,魏若來雖然心下不悅,可是他知道這應(yīng)該是組織的任務(wù),他只是默默地關(guān)注著,壓下了自己的情緒。
陳昊文不時在沈近真耳邊低語,樣子十分曖昧,魏若來已經(jīng)有些看不下去了。
一曲畢,沈近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沈圖南和魏若來,她著急和陳昊文分開去找丈夫和哥哥。
陳昊文卻拉緊她的手,并不想放她離開。“你跳的真好。”陳昊文在她耳邊低語,就看見了魏若來已經(jīng)走了過來。陳昊文看著魏若來笑了笑,故意扶了一下沈近真的腰。
“鴻影,不知我可否請你跳支舞。”沈近真并未察覺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神的交鋒,只是在看到魏若來之后,毫不猶豫的放開陳昊文的手,牽起了魏若來的手。
陳昊文感知著手上的余溫,心里有些許落寞,但他很快就投入到任務(wù)中去,尋找機會刺殺日本的財政高官。
沈近真此刻趴在魏若來懷里,魏若來摟著她緩緩起舞,樂曲變成輕柔的曲調(diào)。
沈近真借著樂曲的掩飾,低聲給魏若來說著計劃,魏若來心下了然。他抱緊沈近真在她的耳邊落下一吻。外人看來兩人儼然是感情很好的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