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就入黨了很是驚訝,“近真,你是說若川在江西就入黨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也沒說。”
“爹,這是組織的紀(jì)律,為了隱瞞身份,更好的完成任務(wù),也是為了保障家人和自己的安全,是不能向組織以外的任何人透露的,大哥也只是服從命令,并非刻意隱瞞。”沈近真解釋道。
“我明白了,是我對不起若川,我總覺得他一直都能把事情做好,把家里,把若來都照顧的很好,所以很少為他操心,是我這個爹做的不好。”
魏繼恩從來沒有在魏若來面前表露過這些情緒,因?yàn)樗幌胱屛喝魜頁?dān)心,而且一直以來家里的事也都是魏繼恩和魏若川擔(dān)著,并不想讓魏若來過于操心,長此以往的習(xí)慣,讓魏繼恩在小兒子面前始終克制隱忍。
今天和沈近真提起魏若川,長久以來壓抑在內(nèi)心深處的痛苦如海嘯一般噴薄而出,那是他的大兒子,他怎么可能真的放下?
那么年輕就已經(jīng)被埋入黃土,死前還要忍受非人的痛苦折磨,他作為魏若川的爹,不可能不顧及。
在老家,他一個人沒事時就到魏若川的墓前和兒子說說話,常常失聲掩面痛哭,可這所有的心酸他也只能一個人咽下了。
“爹,您別難過,現(xiàn)在您還有易蕭,就還有希望,大哥在天之靈也不愿您如此傷心傷身。您老一定要保重身體,我和若來也會好好孝敬您,我們一家再也不分開。”
沈近真寬慰著魏繼恩,這也是為什么她一定要把魏繼恩接到身邊的原因。
雖然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可是沈近真明白魏若川的犧牲對魏繼恩來說意味著什么,她實(shí)在不愿意魏繼恩一個人在老家痛苦煎熬,一面緬懷大兒子,一面掛心小兒子。
那么把魏繼恩接來就是必要之舉,尤其是今天和魏繼恩聊過,她更是覺得此舉正確無比。
追風(fēng)者:山花爛漫笑春風(fēng)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