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拳而記恨他,他只是覺得陳昊文不知分寸。
一頓飯,在兩種不同的心情下吃完了。
“近真,你最近感覺怎么樣?”陳昊文關切的問道。
“挺好的。”沈近真回答道。
“那就好,這是一些補品,我咨詢李主任后買的,你記得吃。”陳昊文把補品遞給蘇辭書。
“你以后不用給我買東西了,我要吃的話,若來和哥哥會買給我。”沈近真怕魏若來不高興,脫口而出。
“我來探病,這是探病的禮物。”陳昊文的心酸澀無比。
“我沒事了,你工作也忙,以后就不用來了。”沈近真笑著說。
這一字一句猶如利刃割劃著陳昊文的心。
“陳科長,你們平日工作繁忙,以后就不用勞煩跑這一趟了。”沈圖南清楚他和魏若來的“恩怨”,自然不希望兩人再起沖突。
“不忙,我就是想來看看近真。”陳昊文艱難的維持著表面的平和。
“看什么呢?”魏若來心里的怒火再次升騰,今天怎么都是些討人厭的家伙!因此他說出的話也很不客氣。
“怎么我只是來看朋友,你也不允許嗎?”陳昊文的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
“不允許,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注意分寸。”魏若來本來今天就火大,陳昊文又這個時候撞進來,魏若來自然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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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么不允許?要不是你,她會躺在這?”陳昊文疾言厲色的說。
蘇辭書拽了拽沈圖南,沈圖南剛準備起身勸和,沈近真按住坐在病床邊的沈圖南,示意他不要參與。
“魏若來,他是我丈夫,他若不允許,我自會聽他的。我出事與若來無關,是我自己不當心。你這話未免說的有些莫名其妙了。”沈近真挺直身子,像只守護自己領地的獅子,虎視眈眈的看著陳昊文。
陳昊文被沈近真的眼神激怒了,大聲說:“是他傷害的你,不是我,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我若是你,須知慎言。這天下任何人傷害我,若來也不會。我感謝你能來看我,也感謝你的深情厚誼。
可是我再說一遍,他是我丈夫,我此生只會愛他一人,再無旁人。你就不必費心了。以后若非必要,我們也不必見面了。”沈近真堅決的說出這段話,不再看陳昊文。
魏若來聽到沈近真如此維護自己,感動不已,他握了握沈近真的手,走上前。
“陳科長,過往種種,既往不咎,還請你以后注意身份,不要越界。”魏若來站在陳昊文面前,眼神犀利。
陳昊文沒有說話,他看了一眼魏若來,轉身離開。離開醫院,他跌坐車里,痛哭流涕。
他怎么總是克制不住自己,總是學不乖呢!沈近真還沒把他傷透嗎?
“她的心里只有魏若來,你醒醒吧!陳昊文。”陳昊文在心里把這句話已經說了千遍萬遍。可是就是看不開,放不下。
沈近真是他命里的劫數,躲不掉,他寧愿讓自己深陷泥沼之中,只為能看她一眼。
陳昊文在車里坐了很久,直到許和找到他,“少爺,老爺讓您回家一趟,盛小姐到了。”
“我不見。”陳昊文徑直把車開走,只留下許和一人,立在原地。
“少爺,這次只怕由不得你。追,就是綁也要把少爺綁回去。”許和喚出暗處的兄弟,開車跟上。
追風者:山花爛漫笑春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