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在魏若來,沈圖南嚴密的監視和細心的照顧下,于第六天在李主任的同意后,終于可以下床活動了。
沈近真著急下床,可因為長時間臥床,雙腿還未適應,兩腿一軟,被魏若來接入懷中。
“近真,我都說了你想抱我就直說,不用這么麻煩。”魏若來笑著說。
沈近真知道魏若來在開她的玩笑,但是想到自己一時半刻可能無法完全恢復如初,沈近真心里五味雜陳。
“近真,多練練就好了,你只是在床上躺的久了些,別太在意。”沈圖南看出了妹妹的失落。
沈近真慢慢的走起來,她還是希望自己可以盡快恢復。
魏若來扶著沈近真走了幾圈,就讓沈近真坐下休息。
“若來,我想吃上次你買的小茶點。”沈近真最近總是喝各種湯,感到有些膩了。
“好,下次讓嫂子帶些來。”魏若來對沈近真的要求,那是有求必應。
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幾名軍人走了進來。“請問您是曾工程師嗎?”為首的軍人問道。
“我是。”沈近真回答。
“國民革命軍第五戰區司令部中校副官陳昊淵。”陳昊淵向沈近真敬禮。
“陳副官,你好。請問有事嗎?”沈圖南上前問道。
“我們有些問題需要向曾工請教,煩請兩位門外等候。”陳昊淵看向沈圖南和魏若來,做出“請”的手勢。
魏若來眼神陰晴不定,陳昊淵,他對這個名字沒有好感,此刻他并不知道對方是陳昊文的二哥,因為陳昊淵和陳昊文長得并不相像。
但是他和沈圖南也不得不先離開,“那你別累著,我就在外面。”魏若來對沈近真說。
沈近真點了點頭,魏若來和沈圖南就離開了病房。
“陳副官,請講。”沈近真率先說道。
陳昊淵也并不知道對方就是自己弟弟朝思暮想的沈近真。他也確實是奉司令部的命令來請教新武器的相關事宜。
陳昊淵讓部下拿出剛生產出的武器和沈近真討論起來。
三個小時過去了,陳昊淵已經被沈近真扎實的軍工理論,精湛的技藝和新穎的想法所深深折服。
“曾工,不愧是李廠長力薦之人,陳某佩服,和曾工討論后,深覺受益匪淺。這個武器在戰場上一定會立下赫赫戰功,我們也會把日本侵略者徹底趕出中國。”陳昊淵再次敬禮,而這次帶著自己深深的敬意。
“陳副官客氣,以后在使用過程中出現任何問題,也請立刻反饋回兵工廠,我們好加以改進。”沈近真精神飽滿的說。
沈近真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之感,一掃這幾日萎靡的病態。她現精神煥發,活力四射。可以和一線軍人暢談武器的實際使用感受,對沈近真來說是十分必要的。
沈近真送走了陳昊淵一行,才感到身體略微不適。
“一說起來就沒個夠,自己的身體什么樣就沒數嗎?”沈圖南看著此刻眉頭微蹙的沈近真,埋怨道。
“哥,一線士兵的使用反饋對我們日后的設計生產有指導作用,是十分重要的。我當然要認真細心的聽了。”
沈近真雖然身體不適,但心里很高興,尤其是聽到她的武器投入使用后,精準的打擊到敵人。這比什么消息都令她高興,多年夙愿終得實現。
“以后還是注意一下時間,三個小時還是有些久了。你才剛剛開始恢復。”魏若來輕輕的揉著沈近真的小腹,溫柔的說。
“哪有下次,他們還得回部隊,這次機會難得。”沈近真興奮勁還在持續。
“近真,你知道他是誰嗎?”沈圖南問道。
“不知道,誰?”沈近真好奇的問。
“他是陳昊文的二哥,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