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科長,也來喝酒?”黃從勻起身打了招呼。
魏若來給自己倒了杯酒,平復(fù)情緒自顧自喝起來。他不愿讓陳昊文知道自己正在借酒消愁。
“不介意的話,一起。”陳昊文語氣輕松,就好像在邀請好友喝酒。
黃從勻看了看魏若來,魏若來點點頭,他還沒有小氣到不能和陳昊文同桌共飲。
黃從勻坐到魏若來身旁,把位置讓給陳昊文。
陳昊文最近經(jīng)常來酒吧,他不想回家,不想面對盛希苒,今天正巧碰到黃從勻和魏若來,他徑直走了過來,剛好聽到兩人的對話。
由于陳昊文是這里的常客,服務(wù)生沒有詢問就端上來他常喝的那種酒,順便又添了幾道小菜。
陳昊文看了看神色淡然的魏若來,心里冷笑,心想裝什么裝。
陳昊文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這是我常喝的一種酒,兩位要不要嘗嘗?”
黃從勻和魏若來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陳昊文讓服務(wù)生拿了兩個新杯子,給兩人各倒了一杯。
這時,一個打扮妖艷的女子娉婷裊裊的走過來,一只手搭在陳昊文的肩上,“呦,陳公子,今兒可是帶了朋友來,我多叫幾個姐妹陪陪你們。”
黃從勻和魏若來互相尷尬的看了一眼,各自把視線轉(zhuǎn)向別處。
“今兒不用了,改天。今天要陪朋友喝。”陳昊文將那名女子的手從身上拂下去。
那名女子不甘心的瞥了陳昊文一眼,只得悻悻離開。
“改天?”黃從勻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昊文。
“怎么了?我是男人,只是陪我喝喝酒而已。”陳昊文看著黃從勻意味深長的表情解釋道。
“大家都是男人,理解。”黃從勻笑著說。
陳昊文默了默,沒有說話,心里卻在說,“你理解個屁。”
“如今你也算能體會我的心情了吧!”陳昊文看著魏若來,想起白天在央行魏若來一直黑著的臉,他就想笑。
魏若來陰沉著臉沒有說話,而是喝光了陳昊文給他倒的酒,“好酒。”
“你有什么不滿呢?你都得到她了,她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你還在這兒惆悵個什么勁呢?”陳昊文毫不留情的戳穿魏若來。
“你說什么?”魏若來怒氣沖沖的看向陳昊文。
“我說的不對嗎?只不過下過聘你就受不了了。這么點小事就值得你哀怨的坐在這兒,那我豈不是要去跳江!”陳昊文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你也知道這件事?”黃從勻問道。
“剛聽說。”陳昊文不以為意的說。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把心思浪費在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上,我會好好對她,珍惜她一輩子,讓其他男人望塵莫及,而不是在這像個怨婦一般自怨自艾。”陳昊文“嘲諷”著魏若來。
“陳科長,沒必要這樣說話,如果是你,你也未必會不在意。”黃從勻維護著魏若來。
“這就聽不下去了。近真一心一意待他,他在這兒作什么?這么多貴公子不選,就偏偏看上他魏若來了。這么多年,一心護著他,陪著他。他還有什么可抱怨的!
當(dāng)年在香港,近真為了他,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回去,要和他同生共死,哈哈。她明知可能是一條死路。她還是義無反顧。”
陳昊文先是看著黃從勻說,越說越激動,他將目光轉(zhuǎn)向魏若來。
“她哪怕受傷,也不讓我?guī)退欢ㄒ貋碚夷恪榱私o你生孩子,她遇了幾次險了,你自己說。可是她說過什么嗎?因為她要讓你們魏家有后。
如果是我,我寧愿只和她廝守一生,也不讓她冒一絲絲風(fēng)險。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陳昊文只覺得魏若來矯情,他滿臉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