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謝公館的門外,四人從車上下來。
警局的警員滿臉堆笑,迎了上來,點頭哈腰的說:“謝理事,沈理事,這就是個誤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清了,我們把程序走完之后,這事也就過去了。”
沈圖南輕車熟路,拿出一沓錢遞給帶隊的警員,“各位兄弟,辛苦了。這是一點心意,代我向你們局長問好。”
警員遞過來一張表格,魏若來接了過來,簽了字,“麻煩各位了。”魏若來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及早熟悉流程。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帶隊的警員低聲下氣的說,領(lǐng)著其他警員離開了謝公館。
警員們抵達謝府后發(fā)現(xiàn)是個誤會,謝夫人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只得給謝理事打了電話讓他回來處理一下。
謝理事接到電話后,就直奔沈圖南的辦公室,畢竟事涉沈近真,他不能擅自做主。
在路過小食堂的時候,看到了沈圖南三人,既然互相都有關(guān)系,那就一起到場處理,省的一個一個通知了。
沈近真沒想到沈圖南和魏若來會來,此刻她正在客廳和謝芷瑤低語著,兩人商量怎么應(yīng)對謝理事。
沈圖南看見沈近真氣不打一處來,沈近真跟沒事人一樣,和謝芷瑤交頭接耳的謀劃著什么,壓根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咳咳。”謝理事咳了兩嗓子。
謝芷瑤和沈近真才抬起頭,兩人顯然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尤其是沈近真,在看到沈圖南和魏若來時,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爸,用得著嗎?這么興師動眾,要不是你執(zhí)意如此,我也不會讓鴻影來幫我。”謝芷瑤絲毫不懼謝理事,看樣子父女倆平時沒少發(fā)生爭執(zhí)。
“閉嘴,還嫌鬧得不夠大,不夠丟人。”謝理事憤怒的說。
“丟什么人,是你不分青紅皂白把我關(guān)起來。我干的工作就需要不畏強權(quán),不懼危險,而不是如您老這般畏首畏尾,膽小如鼠。
總之,你愛理解不理解,反正我告訴你,你不讓我出去,我有的是辦法,逼急了,我把家點了,誰也別過。”
謝芷瑤暴跳如雷,明明是父親的錯,現(xiàn)在全家都在批判她,她才不會受這冤枉氣。
“還有你,媽,多大點事,報的哪門子的案,你是覺得那些無恥敗類閑得慌,想給他們找點事做,是不是?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謝芷瑤又把怨氣發(fā)向了謝夫人,在謝芷瑤眼里警局里的人都是政府的走狗,干正事不行,壓榨百姓有一套。
“我還不是怕你出事,誰知道……,唉。”謝夫人也很后悔,弄成如今的局面,她擔(dān)心得罪了沈圖南,對謝理事和黃從勻都不好。“沈理事,你看都是我不好,這就是個誤會。我以為……”
“解釋什么解釋,你們是把我當(dāng)賊一樣防著,干脆槍斃我算了。活著有什么意思。我房子有個動靜,你就要報警,那你讓警察把我抓走好了,省的你們費心費力把我關(guān)著。”
沈圖南本欲開口道歉,可謝芷瑤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反而越說越激動了,開始摔東西,耍起了小姐脾氣。
“芷瑤,你在干什么?怎么能跟爸媽這樣說話?先生還在這兒呢!”黃從勻沖上去制止謝芷瑤的行為。
謝芷瑤使勁把黃從勻推開,黃從勻險些摔倒,魏若來眼疾手快扶住了黃從勻。
“你裝什么好人,虧我真心實意待你,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我爸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是娶他還是娶我,你不分是非黑白,助紂為虐,膽小怕事,枉為男兒。
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怕。不就一條命嗎?誰想來拿,拿去好了。黃從勻,你如此行事,我不會原諒你的,我白喜歡你了。”謝芷瑤沖到黃從勻面前,揪著他的領(lǐng)子,怒氣沖天的說。
魏若來看到謝芷瑤如此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