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真抱了抱兒子,感動的說:“謝謝你,易蕭。”
“不客氣。”易蕭拍了拍沈近真的肩膀。
魚店老板大笑,“這孩子很聰明懂事,我們都很喜歡他。有時還幫我們算賬呢。你們真會教育孩子。”
“是他爸爸會教育。”沈近真心知肚明。
“他媽媽聰慧,繼承了他媽媽的優(yōu)點。”魏若來攬著沈近真的肩。
“易蕭,你爸爸媽媽感情真好。”魚店老板娘也走了出來。
“周圍的人都這么說。”易蕭早已習(xí)慣,不置可否。
看著易蕭與年齡不相符的穩(wěn)重,眾人都笑了起來。
回到家里,易蕭卻和沈近真因為魚產(chǎn)生了矛盾。
“爸爸,我不,我就要吃糖醋魚。”易蕭撅著小嘴,坐在魏若來腿邊。
“可是今天我們吃火鍋,魚煮到火鍋里可好吃了。”沈近真覺得這樣更方便。
“太辣了,我吃不了。我就要吃糖醋魚。”易蕭不讓步。
“我們不放辣鍋里煮,好不好?”沈近真搖著易蕭的肩。
“我不吃煮的魚。我要吃糖醋魚。”
沈近真聽到兒子的話,有些崩潰。
“我把魚切成兩半,一半你們煮,另一半我給易蕭做糖醋魚。”魏繼恩已經(jīng)在廚房忙活起來。
“不給媽媽吃。”易蕭做了鬼臉,跑到廚房去找爺爺了。
沈近真坐在桌邊扶額,魏若來捧著沈近真的臉,“不高興了?”
“沒有,若來,平日辛苦你了。”沈近真懨懨的說。
“易蕭就是個孩子,一會兒他就好了。我和易蕭也常這樣。沒什么的。”魏若來輕撫近真的臉頰。
沈近真雙手搭在魏若來肩上,“若來,你不用安慰我,你真的很厲害。能一邊工作,一邊照顧易蕭。”沈近真由衷的感慨。
“還不是因為我的近真厲害,給我生了個這么好的兒子。”魏若來逗著沈近真,“我去幫幫爹,你多和易蕭相處相處,會好的。”
魏若來進入廚房,和易蕭耳語了幾句,又給易蕭手里塞了塊點心,易蕭聽話的點點頭。
“媽媽,我錯了。要不是你給我買魚,我也吃不了糖醋魚。一會兒我和媽媽一起吃。媽媽,你吃這個,可好吃了。”易蕭舉著點心,要喂給沈近真。
沈近真并沒有生氣,她只是覺得教育孩子確實辛苦。
沈近真“啊嗚”一口把點心吃進嘴里。
“媽媽,你咬到我手了。舅舅說媽媽吃東西不能這么大口,不文雅。”易蕭聽沈圖南教訓(xùn)過沈近真。
“你舅舅事真多。這樣吃才痛快。”沈近真大笑道。
易蕭只是搖搖頭,他明白舅舅和爸爸都管不了的人,不是他這個小孩可以管的。
易蕭如愿吃到了糖醋魚,沈近真也如愿吃到了水煮魚。
魏若來看著兩個人,想到未來的永寧,不知是像自己多一點,還是像近真多一點。
到了年末,各種聚會開始增多。國民政府對當(dāng)下的戰(zhàn)局很是樂觀,認為日本戰(zhàn)敗只是時間問題。所以政府各部門都在籌辦大型的宴會,來告訴民眾離勝利不遠了。
沈近真依舊在忙著泄密案,這段時間她詢問了很多和段嘉述過往密切相關(guān)的人,也知道了當(dāng)年一些事情的真相。
段嘉述確實沒有參與之前段家的惡行,可是后期為了掌控段家,他居然買兇殺父,做了一系列令人發(fā)指的事。
沈近真還在一個卷宗里看到蘇夏梅的證詞,證明段嘉述有意指使她去破壞沈近真的家庭。
沈近真一時間難掩復(fù)雜的情緒,這人一旦失了勢,任何人都會站出來踏上兩腳,把他踹向更深的深淵。
她不是同情段嘉述,而是覺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