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來和孔令崢一起來到醫院,孔令崢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后,氣憤不已。
“怎么能這么說近真和昊文呢?若來,他倆絕對是清白的。我可以保證。近真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
昊文,唉,雖然他喜歡過近真,可你和近真已經是夫妻了,他不會破壞你們的。
只是這盛希苒實在可惡,對蘇夏梅做出那些事。這蘇夏梅也是可憐,之前的事雖說是她昏了頭。可這件事應該是有苦衷的。”
孔令崢極力維護沈近真,對陳昊文也是信任有加。雖然認為蘇夏梅有錯,可情有可原。最可恨的是盛希苒,她是始作俑者。
“老孔,我信任近真,也知道陳昊文不會怎樣。至于盛希苒她會嘗到惡果的。夏梅確實可憐,不過還是自己的貪欲害了她。”魏若來看事向來透徹。
孔令崢知道魏若來不會被表面所蒙蔽,自會查明真相的。他向來都欽佩魏若來的聰明才智。
每次和牛春苗提及,牛春苗都嗤之以鼻,腦海里都是魏若來兒時流著鼻涕,嚎啕大哭的場景。“就他,弱不禁風那樣,腦子好有啥用,再說還沒我腦子好呢!”
孔令崢每每總是笑著搖搖頭。
孔令崢和魏若來到達病房時,孔令崢看到蘇夏梅受傷的情況更加感到同情和憐憫。
牛春苗正在教訓蘇夏梅,“要是我,打死我也不會和盛希苒狼狽為奸,更何況還是于你有恩的人。你把咱村的臉丟盡了,咱村出了多少新四軍,都不怕死……”
沈近真和陳昊文都勸過,說蘇夏梅已經知道教訓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安心養傷。
牛春苗不這么想,她認為是自己村出來的人,犯了錯,多少覺得面上無光。可既然是同鄉,那有錯也得共同擔著。
孔令崢攔住牛春苗,不讓她說下去。
“你裝什么好人,這有些錯犯了可以彌補,有些不可原諒。我趁還能彌補的時候說,總比不能原諒的時候說,好吧!”牛春苗語氣強硬,振振有詞。
“鴻影,我們還有工作。既然這么多人都在,我們還是回去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吧。”陳昊文提議道。
“好,今天確實還有好些事沒做完呢。那你們照顧好夏梅。我就先走了。”沈近真和陳昊文匆匆離開了病房。
“嘖嘖,狗牯仔,我怎么覺得人家倆是一對呀!咱們可都是自己人,我就明說了。這陳昊文的心思,你我都知道,你可不能讓他得逞。
每天你都要去他們工作的地方晃一晃。近真姐這么好,不知道背后還有多少人盯著呢。”牛春苗在魏若來耳旁輕輕的說。
魏若來經牛春苗這么一說,又想到沈近真和陳昊文相處的“親密畫面”。可是自己那樣做會不會顯得太小氣了。
牛春苗看出了魏若來的猶豫,“我說,現在還要什么面子,還猶豫個什么勁。你要讓近真姐知道誰才是最愛她的人。
陳昊文要是比你對近真姐還好,那可就不好說了。這女人呀,還是希望身邊人知冷知熱,你別只在家里表現,外面你也要表現。
這次為什么有人造他倆的謠,還不是因為陳昊文表現過頭了,這要是長此以往,對你可不利。”
牛春苗一番分析,魏若來的表情明顯有了起伏。
牛春苗在心里笑起來,“這小子,就得激一激,不把情況說嚴重點,哪天近真姐被拐走了,有你哭的時候。”
孔令崢對牛春苗那點小心思心知肚明。
“你別在那胡說八道。”孔令崢瞪了牛春苗一眼。
“你懂什么,就是要讓狗牯仔害怕,我看陳昊文對近真姐情深似海,這狗牯仔不能再忍了。
狗牯仔可是自己人,我不能讓他吃虧。陳昊文要是真怎么樣,你也別攔我,我肯定要揍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