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圖南和魏若來聊了一個晚上,兩人聊起魏若來和沈近真從相識相知到相戀相守的美好,皆是越聊越精神。
清晨,魏繼恩和牛百山開始起床做湯圓了。易蕭,蓉妞和慶航昨晚就鬧著要吃。
沈圖南和魏若來也加入了做湯圓的行列。
易蕭取出自己的碗,把魏若來包的湯圓放滿一碗端到廚房,“張奶奶,給媽媽留的,你幫我收好。”
張媽和蘇辭書正在廚房里調(diào)餡料。
“易蕭這孩子時時刻刻都想著小姐。”張媽眼中含笑,心里贊許。
“易蕭如此有心,都是圖南和若來悉心教導(dǎo)的功勞。兩人昨夜也聊了很晚,我聽了聽,都是近真的事。廠里也真是,大過年的出什么差。”蘇辭書抱怨著。
牛百山看魏繼恩單獨做了一份甜口的餡,“給近真做的?”
“嗯,近真愛吃這個味道的餡。”魏繼恩邊說邊做著湯圓。
沈圖南看了看餡料,花生桂花餡的,沈近真就愛吃這個口味的。“伯伯,您有心了。”
“這還不是應(yīng)該的,不費什么事。”魏繼恩時常給沈近真做些她愛吃的甜食,對待近真就像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
魏若來把餡拿過來,“我來包吧!”
“狗牯仔,還得說你疼媳婦。老孔學(xué)著點兒。”牛春苗用胳膊肘碰了碰孔令崢。
“后悔了?晚了。”孔令崢笑著說。
“我后悔什么了我?你瞎說什么!”牛春苗氣急,把手上的面粉糊在了孔令崢的嘴上。
大家都哄堂大笑起來,沈家沉浸在節(jié)日熱鬧的氣氛里。
“昊文,大過年的,你去看看希苒。”陳明啟吩咐陳昊文去盛氏公司看望盛希苒。
“我不去,您讓人去請她回來吃年夜飯,她不來。我還去什么!”陳昊文一刻也不想和盛希苒待在一起。
蘇夏梅走了進來,提著陳家給盛希苒準備的年貨。
“老爺,我去給盛小姐送年貨了。”蘇夏梅低頭說道。
“去吧。你要留在陳家,盛希苒就是你必須面對的坎。”陳明啟對蘇夏梅說。
陳昊文剛開始擔(dān)心陳明啟不同意蘇夏梅留在陳家。陳明啟卻說,蘇夏梅是被脅迫的,也是苦命人,這個時候丟下她,無異于讓她自生自滅,萬不可如此。
陳昊文還是沒有去見盛希苒,他把車開到盛希苒辦公大廈的樓下。
“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東西放下就下來,別逗留。”陳昊文不希望蘇夏梅再被盛希苒刁難。
“知道了,少爺。”蘇夏梅提著年貨下了車。
盛希苒并不在,蘇夏梅把年貨交給了盛希苒的秘書。
剛準備下樓時,她聽見兩個男人說。
“倒霉死了,過年也不能放假。你說那個女人和咱們小姐有什么深仇大恨,大過年的把人抓來。不會是搶了小姐的情郎吧?”
“你不想活了!管那些干嘛,把人看好就行了。不是還有個外國人嗎?說是要好吃好喝招待。一會兒我去買份西餐。”
蘇夏梅就聽了這么兩句,她也不敢多聽,就匆忙下樓了。
回到車上,蘇夏梅就把她聽到的事告訴了陳昊文。
陳昊文想了一會兒,“我們?nèi)ヌ松蚣摇D阍撊グ輦€年。”
陳昊文買好年貨,帶著蘇夏梅去沈家拜年。
進門后,陳昊文掃視一圈沒有看見沈近真,他看了蘇夏梅一眼。
“那個鴻影姐呢?怎么沒見她?”蘇夏梅望著牛春苗問道。
“出差去了。”魏若來回答道。但他看的人卻是陳昊文。
“出差?大過年的出差?她跟你說了?”陳昊文沒穩(wěn)住情緒脫口而出。
“不跟我說,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