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一天,現(xiàn)在盛家父女看的嚴。不過,那個地方地處偏僻,救出來之后我們可以先在山里躲一陣。然后趁他們下山追擊的時候,我們再從別的路離開。這是路線圖。”秦風把一張地圖遞給陳昊文。
陳昊文拿起圖研究起來。
沈近真和陳昊文這邊沒有絲毫停歇。沈圖南也同樣耗盡心神,設法營救。
程長風失蹤,央行沒有置之不理,很快派出調查組進駐盛家。
鄧澤帶隊,元寶協(xié)助。鄧澤沒有像之前那么舉棋不定。如今的程長風和那時的魏若來已經(jīng)不能同日而語了。
程長風已經(jīng)是經(jīng)濟研究處的副處,身份和地位都有了大幅度提升,央行不可能坐視這樣一個官員失蹤,而不管不問。
“盛老,還請您給個交代,人是在你盛家失蹤的。我只能找你要人。”鄧澤神情嚴肅的說。
盛庭朔還想拿錢擺平,鄧澤和元寶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盛老,程處長是央行的高層官員。雖然未至核心管理層,可誰都知道央行核心管理部門有五處,這五處里就有程處長所在的經(jīng)濟研究處。
此事事關重大,你想拿錢擺平,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未免也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元寶說話毫不客氣,此刻他代表的是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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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請程處長喝了茶就送他回去了。這錢也不過是看在二位辛苦,盛某的一點心意。”盛庭朔沒想到央行會直接出面問詢此事。
“我把丑話說前面,你真送回去了,人沒事,我們概不追究。我們若是調查后發(fā)現(xiàn)人就在你這兒,而你拒不配合,那你就是非法拘押,我央行的律師會直接起訴你,你也將面臨刑法。”鄧澤看都不看盛庭朔遞過來的錢,盯著盛庭朔的眼睛說道。
“人確實不在我這兒。再說我扣押程處長干什么呢?我們并無過節(jié),不是嗎?”盛庭朔平靜的說。
“那就好,既然盛老行事磊落,那就封賬吧。”鄧澤準備進入審查流程。
“鄧監(jiān)事,您這是做什么?我盛家可是合法企業(yè)。”盛庭朔看見央行要審核自家賬目有些急。
“這程處長遲遲未歸,目擊證人都說是在你盛家最后一次見到程處長的。程處長一日不出現(xiàn),你的嫌疑就沒有洗清。而盛家和央行的聯(lián)系就是這些賬目,我們自然要封存核查,看看能不能從里面找出些線索。畢竟程處長每天面對的也就是這些賬目,不是嗎?”
鄧澤說的有理有據(jù),盛庭朔無法反駁,他若不讓封賬,那就顯得做賊心虛了。可是一旦封賬,真查出什么他盛家也擔待不起。
沈圖南這一招也算是抓住盛庭朔的軟肋,釜底抽薪。
盛庭朔只能配合,可東西沒找到,他又如何能放走魏若來呢?央行如此態(tài)度,看來這次無論如何是要保住魏若來。
盛庭朔送走鄧澤他們,叫來周明,“不能再等了,我們必須除去程長風,嫁禍到盛希苒頭上。不除程長風,他出去也會咬死我們的。”盛庭朔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盛庭朔跟周明耳語一番,周明點頭離開。
沈近真走在回家的路上,經(jīng)過一條暗巷,被一群人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沈近真厲聲問道。
那群人沒有回答,一起向沈近真發(fā)起攻勢。
追風者:山花爛漫笑春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