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文從睡夢中清醒,他在自己的房間,身上穿著睡衣。
他夢見他和沈近真……
“呼……”他深吐一口氣,還好是做夢,可那個夢怎么會那么真實,就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昨晚他只記得他和盛希苒在喝酒,喝醉之后的事他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近真!”陳昊文心頭一驚。他快速梳洗后,就開車去找沈近真,昨晚他喝醉了,近真不會出事吧!
陳昊文飛奔進研究所,沈近真正在整理資料,看著氣喘吁吁的陳昊文,“你有事,是不是長風……?”沈近真緊張的問。
“不,不是,我是擔心你。”陳昊文喘勻了氣。
沈近真一聽并非魏若來的事,就繼續忙手上的工作。
陳昊文盯著眼前的沈近真,想著昨晚夢里的沈近真極盡媚態,和自己纏綿悱惻,一時臉似火燒。
沈近真好奇的望著滿臉通紅,癡癡盯著自己的陳昊文,“你沒事吧?”
陳昊文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下,“想什么呢?如今魏若來深陷危局,你還想趁人之危。”陳昊文壓下這讓他自己都覺得污穢的念頭。
“我們出去說。”陳昊文和沈近真來到角落。
陳昊文把昨天盛希苒的事說與沈近真聽。
“她竟會如此?她和盛庭朔之間究竟有怎樣的深仇大恨。她可告訴你若來如何?”沈近真聽到盛庭朔要殺盛希苒,心里慌張起來,擔心盛庭朔會對魏若來不利。
“若來無事。昨晚沒人找你麻煩吧?”陳昊文焦急的問。
“沒有,昨晚一直有人在樓下守著,不是你的人嗎?”沈近真昨天回家就感覺有人暗中跟蹤自己,仔細觀察后發現那些人是保護自己的。
“昨晚?不,哦,是,是我的人。”陳昊文昨晚并沒有派人保護沈近真。
“人就在那。你如果沒事,我就繼續工作了,今天我把事情交接完,會請一段時間假,明天我去找你。”沈近真發現早上上班也有人保護她。
沈近真進入研究所后,陳昊文來到那人面前,“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少爺,我是小姐的人。盛小姐擔心老爺會傷害程太太,派我們暗中保護。”
“盛希苒?”陳昊文還以為是許和派的人,竟然是盛希苒。
陳昊文回到自己辦公室,發現盛希苒正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
“你又來干什么?”陳昊文雖然知道了盛希苒的一點善意,可還是抵消不了他心里對她的憎惡。
“你又去對別人的妻子噓寒問暖了。”陳昊文發現這一陣盛希苒總是把她擺在自己妻子這個位置,喜歡在這樣的事情上糾結。
“你還不是我的妻子,沒權利管我。”陳昊文語氣陰沉。
盛希苒張了張嘴,還是忍下了要說的話。
“我將賬冊拿出來這件事瞞不了多久。曾鴻影和程長風隨時會有危險,我也不知道還能護他們多久?”盛希苒面露憂慮的說。
“那我去殺了盛庭朔,一了百了。”陳昊文一直做好暗殺盛庭朔的準備。
“如果能殺的了他,我早就下手了,還用你。他身邊高手如云,暗殺根本行不通。”盛希苒試過多次,可都失敗了。
“我可以,大不了同歸于盡。”陳昊文不想再這樣耗下去。
盛希苒猛的從背后抱著陳昊文,“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陳昊文覺得這個擁抱很熟悉,但很快就把這個奇怪的想法從大腦里趕走。
“你別這樣。”陳昊文把盛希苒的手從身上拿開。
盛希苒尷尬的收回手,“我只是擔心你。”
“少爺。”許和看見盛希苒在身邊,只得把陳昊文拉到一旁,低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