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任由陳昊文把她拉出病房,這讓魏若來慌了神。陳昊文在他心里亦友亦敵,這個敵是情敵,比其他敵人更讓魏若來警惕。
沈近真任何的情緒和舉動都會影響著魏若來的心情和判斷。陳昊文不僅是情敵還是和他實(shí)力相當(dāng)?shù)哪腥耍麤]法不在乎。
“我們只是去完成一些手續(xù)上的事。我怎么會離開你呢!”沈近真坐在魏若來身邊靠在他肩上。
“若來,任何人在我心里都不及你分毫。我只愛你一人,心也早就給了你……”魏若來聽著這最美的情話,心情變得春光明媚。
“任何人不及分毫?”沈圖南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
“今天這是怎么了?”魏若來心里抱怨著。
“哥,你怎么來了?”沈近真起身相迎。
“我不來怎么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已經(jīng)沒位置了。”沈圖南冷哼一聲。
蘇辭書在后面笑出了聲。
沈圖南那天生氣離去,好不容易在蘇辭書的勸說下,緩了過來。
兩人這才來的醫(yī)院,剛進(jìn)門又聽見沈近真說這些,沈圖南的心又蕩到了谷底。
“哥,你和若來不一樣,在我心里你最重要了。若來是愛人……”沈近真說不下去了,這個命題太難了。“有個愛吃醋的哥哥真要命。”沈近真在心里想。
“編不下去了。連說謊哄哄我都不愿意了。”沈圖南心情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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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近真心里您肯定是最重要的。近真常跟我說,您不僅僅是兄長,您待她如兄如父,沒有您,她又如何長到今天。”魏若來意在幫妻子說話,可是句句懇切。
“就是,近真對你還用說嘛!什么時候不記掛著你這個哥哥!別為難近真了,這幾天她多辛苦,你不知道嗎?”蘇辭書已經(jīng)幫沈近真說了一天好話了。
沈圖南的面色緩和下來。
沈近真的淚已經(jīng)凝在眼睫處,將落未落,更惹人憐愛了。
沈圖南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魏若來的心已經(jīng)化了,急忙將沈近真抱在懷里。
“若來,哥哥欺負(fù)我。”沈近真哭了起來,直哭得聞?wù)邆摹?
“我什么時候欺負(fù)你了……”沈圖南最郁悶的是,以前只會在自己面前撒嬌的妹妹,如今居然當(dāng)著自己的面撲到別的男人懷里,還告自己的狀。
“好了,這剛一來,怎么又把近真惹哭了。不是要和若來說央行的事嗎?”蘇辭書覺得眼下的局面要趕緊結(jié)束。
沈圖南緩了緩神,和魏若來說起央行的事,沈近真挽著魏若來的胳膊,靠在他肩上,一副小女人的架勢。
沈圖南無語卻也無奈。
“明天出院先回家住,家里暖和些。哥先走了。”沈圖南還是跟妹妹妥協(xié)了。
沈圖南和蘇辭書走后,魏若來把沈近真抱在懷里溫柔的哄起來,看著沈近真嬌嫩的唇,魏若來又不自覺的吻上去。
沈圖南又想起什么,折回病房就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嚇得立刻退出去。
“這小子,就這么急,越來越不背人了。”
追風(fēng)者:山花爛漫笑春風(fēng)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