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文看魏若來熟練的挑選著菜和肉,熱情的和菜販們打著招呼,不由得發笑。
“程先生,又來買菜。”
“張伯好。”
“今天的肉新鮮,程先生,要不要來一斤。”
“劉嬸,給我稱一斤五花肉。”
“新鮮的雞和鴨。程先生,來一只。”
“你喜歡吃雞肉還是鴨肉?”魏若來轉頭問陳昊文。
“我不挑食,老板,各來一只。”陳昊文一看魏若來請客,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你吃的完嗎?”魏若來知道陳昊文是故意的。
“你就說你誠不誠心請我吃吧?”陳昊文挑釁的看著魏若來。
“趙叔,雞鴨各一只,挑最好的。”魏若來對攤販說。
“程先生,您放心,一定是最好的。我給您處理好,還是您自己處理?”
“您幫我處理好,我一會兒過來拿。”
“你每天做飯?”陳昊文看魏若來如此熟門熟路。
“舍不得老婆做飯,可不得親自下廚。”魏若來笑著說。
陳昊文從魏若來的笑容里察覺出一絲小得意,他撇起了嘴。
“做個飯把你高興成這樣,你還夠有出息的。她連飯都不給你做?”陳昊文諷刺挖苦魏若來。
“怎么能讓她做飯呢?娶她就要寵著她,再說她喜歡吃我做的飯。”魏若來越說越得意。
陳昊文真想打自己一嘴巴,真是多余問,給自己找不痛快。
“你高興就好。”陳昊文還要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以顯示自己的不在意。
魏若來和陳昊文手里大包小包的提著買來的食材。
陳昊文開著車,“你請我吃飯,我請你喝酒,我回家拿瓶酒。對了,我聽說,你想買車,看好了嗎?”
“正在看。朋友介紹了幾款,我還沒時間去看。”魏若來說道。
“我這有朋友是這方面的買辦,你要想買,我讓他給你介紹。”陳昊文本就是個熱心腸。
“好,我應該也就最近要買,買的時候跟你說。”魏若來本也打算休假的時候把買車的事定下來,這樣以后就能開車送近真上下班了。
“買個好點的。這樣她也能坐的舒服些。”陳昊文不經意就說了出來,說出后覺得自己有些失言,抱歉的笑了笑。
“一定,我會買輛好車。”魏若來順著陳昊文的話說了下去。
陳昊文拿了酒,兩人去了魏若來的家。
“你隨便坐,我去做飯。”魏若來讓陳昊文自己招呼自己。
陳昊文自覺的參觀起來,他沒有來魏若來和沈近真的小家做過客。這里到處充滿了沈近真的氣息,滲透到點點滴滴,讓陳昊文流連忘返。他多希望他是這家的男主人,而不是被招待的賓客。
魏若來拉上他和沈近真臥室的門,“這里謝絕參觀。”
“小氣勁,就好像誰稀罕看似的。”陳昊文無趣的坐在客廳的椅子上。
“你稀罕。”魏若來不甘示弱的說。雖然武他不是陳昊文的對手,但文他卻比陳昊文強。陳昊文自己也承認這一點。所以口才上他可不會甘拜下風。
陳昊文被魏若來的一句話噎住了,因為他確實稀罕。他對沈近真的一切愛屋及烏,除了魏若來。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救了魏若來很多次。
魏若來在廚房里做飯,陳昊文閑坐著也是無聊,就來到廚房,打起下手。
“你也會做飯?”魏若來有些吃驚。
“會。我媽走得早,我爸早年也不怎么會照顧我和哥哥們,我們就自己做飯。我做的烤雞可是一絕,她吃過。”陳昊文回憶起長征途中他打了野雞做的那頓烤雞。那時候他還沒有深刻的意識到沈近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