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謄抄生活,易蕭都只是略略待了些時間,就被魏若來以各種理由遣走了。
“爸爸,你教媽媽練字,為什么我不能看?我練字的時候,媽媽也在旁邊呀!”易蕭在被魏若來遣走兩次后,第三次終于發(fā)出了疑問。
“我教媽媽……嗯,大人學的字更難些,易蕭還是不學的好。”魏若來還能編出什么像樣的理由,他畢竟心虛。
沈近真更是說不出什么來,每次魏若來遣走易蕭后,兩人的工作就變成一個人的,握著她的手就再未放開,魏若來以練字為名,極盡親昵之事。
沈近真一開始也不知道魏若來的用意,以為他是怕練字時易蕭在一旁打擾。現(xiàn)下看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樣的舉動別說易蕭,誰在場也不方便,沈近真終于明白了魏若來的本意。
可她也知道既然如此,魏若來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這幾天一吃完飯,魏若來就急不可耐的拉著她進入書房。
沈圖南和蘇辭書還好心的讓兩人別太辛苦,注意身體。
沈近真心想若哥哥知道他們在書房實際做了什么,估計會氣得七竅生煙。
“你怎么不早說有這樣的工作,以后再有這樣的工作,一定要讓我?guī)湍恪!蔽喝魜泶藭r將沈近真圈在懷里,讓她靠著自己,用唇摩挲著她的耳廓。這哪里是寫字的樣子。
“若來,我們再這樣,真的寫不完了……”沈近真準備掙脫出來。
魏若來把已經(jīng)謄抄好的交給沈近真,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
“這……”
“我和兒子白天抄的,晚上是我們的時間,可不能被兒子打擾了。”魏若來的手開始向上游移,捧住了沈近真的臉。
“別……,別……,我今天太累了,你……。”魏若來哪里會容沈近真說下去。
一番繾綣后,沈近真雙手緊緊攀著魏若來的雙肩,“我們……回房,別在……,哥哥會發(fā)現(xiàn)的。”
魏若來見目的達成,將沈近真抱回了臥室。
沈圖南剛好從屋里出來,聽見沈近真嬌嗔的說:“你要再這樣,下次我再也不讓你幫我了。”
“那我也有其他的辦法讓你同意我?guī)湍恪!蔽喝魜淼穆曇舫錆M了挑逗和魅惑。
沈圖南走進書房,看見散落在書桌下的書和被揉爛的稿紙,心下明了。
“我還以為你們刻苦用功呢!這是我的書房,魏若來,你……”
沈圖南一直沒發(fā)現(xiàn),是因為魏若來一貫謹慎行事。他每晚都會把書房收拾的一塵不染再睡覺。今晚……沒來得及。
臥室里,沈近真擁著魏若來,魏若來的唇又壓了過來,沈近真用手擋住,“若來,這幾天……我們是不是太過了……”
“我不覺得,我覺得還不夠。”魏若來注視著沈近真,緩緩吐出這句話,沈近真覺得這時的魏若來勾魂攝魄。
“還……還不夠,這……”沈近真縮在魏若來的懷里,那柔弱的眼神引得魏若來無限遐想。
“你不是說你之后回廠我們好幾個月都見不到,那我可就要獨守空房了……”
“我不是讓你去找我嗎?”
“天天去找你……”
“天天?你哪有那么多精力?”
“只要你同意就行。”
“我……”
“所以,你還認為過嗎?”
沈近真輕呼一聲,就被魏若來封住了所有的聲息,極盡纏綿后,魏若來在沈近真耳邊低吟,“明天我們繼續(xù)。”
沈近真又羞又苦悶,說到底這事還不是自己招惹的。
“你睡吧,我去收拾書房。”魏若來將沈近真裹在被子里,親吻后,起身離開。
魏若來打開書房門,發(fā)現(xiàn)沈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