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忙完手上的工作,第一時間趕到謝芷瑤所在的報社,被告知謝芷瑤請長假了。
她又立刻趕去謝府,謝夫人的眼圈紅紅的,謝芷瑤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吃不喝。
沈近真敲了敲門,謝芷瑤打開了門,只是幾個鐘頭未見,沈近真覺得謝芷瑤更加憔悴了。
“芷瑤,你真的要這么做?你不要沐泊了?”沈近真心痛的問道。
“事已至此,我別無選擇,退無可退。一邊是我的家人,一邊是我的丈夫。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我對得起一邊,自然就對不起另一邊。雖然父親行為卑劣,可他養(yǎng)育了我,另一個是我的親兄弟,我能怎么辦?!
如果父兄出事,我得照料母親。至于叢勻和沐泊就讓他們遠離這一切,安穩(wěn)度日吧!我盡力了。我太累了,就這樣吧!
我不想要一份勉強的感情,我愛叢勻,可我得尊重他的選擇,我也得遵從我自己的心。
在我這兒,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你還不了解我?!”謝芷瑤神色淡漠的說。
沈近真知道謝芷瑤這是哀莫大于心死。
“你一個人如何扛得起來這么多事?我能幫到你什么?”沈近真真誠的希望自己可以幫助謝芷瑤。
“你能否幫我問問長風(fēng),我父親和兄長最后的結(jié)局,我好有個準備。不用他出手相助,只是問一問結(jié)果。”謝芷瑤黑白分明的個性,讓她不會為家人求情。
“好,我這就去問。你等我。”沈近真離開謝家去了央行。
沈近真行色匆匆,一臉焦急的走進魏若來的辦公室。
魏若來看到來人是沈近真,再一看沈近真的神色,立刻起身相迎,“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問你,謝家最終會如何?”沈近真急不可待的問。
魏若來連忙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這個我……”
“不能說還是不想說?!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守著你的破規(guī)定!趕緊說。”沈近真兇巴巴的說。她實在沒有耐心。
“我真的不能說。這是……”魏若來有著自己的行為準則,即便對方是沈近真,他也得一視同仁。
“有什么不能說的?你在為誰守護秘密!快說!”沈近真瞪著魏若來,覺得他刻板教條。
“叢勻,兄長和我約定好了,這件事塵埃落定前不能透露一個字。”魏若來解釋道。
“你跟我也不能說嗎?我又不會外傳!”沈近真有些急躁了。
“你會,你會告訴芷瑤,而我不能冒險。”魏若來態(tài)度堅決。
“告訴她怎么了?!那是她的家人,她不該知道一個結(jié)果嗎?她又不是要求你們放過他們,只是問個結(jié)果。這也不行?”沈近真被魏若來的態(tài)度氣到了。
“不行!誰知道她會如何?這畢竟事涉謝家。他們血濃于水,難免不會……”
“你們男人都一樣,無情無義,自私冷酷。芷瑤她已經(jīng)失去所有了,現(xiàn)在她只是要個結(jié)果,也不能給她嗎?”沈近真已經(jīng)想動手了,她強壓自己的火氣。
“不能!這件事情目前會怎么處理還沒有定論,就算有結(jié)果了,沒有公布出來,我也不會說。為了叢勻!
芷瑤有她的苦。可是叢勻也是無辜的!他被騙了這么多年,必須要為自己伸張正義,這一點毋庸置疑。”魏若來的固執(zhí)沈近真很清楚。
“行,行,你好的很!芷瑤活該是吧!你還有沒有同情心!我知道你不喜歡芷瑤,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得讓她有個準備吧!”沈近真怒指魏若來。
“就是不能有準備,我才不能告知。準備什么呢?!事情有結(jié)果了,接受就好了。準備什么呢?!這件事情你必須理解。
謝家行事骯贓卑鄙,叢勻為此受了太多的委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