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詳細(xì)的詢問了女子的情況,說自己是黃叢勻的家人,替他先來看看。
女子的態(tài)度立刻熱情起來。說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工作和生活情況。
沈近真很快就看出來,對方看中的并非是黃叢勻,而是他的名聲和地位。之所以想嫁給黃叢勻,是因為可以憑借黃叢勻進(jìn)央行。
沈近真明確告知女子,黃叢勻已經(jīng)有妻子了,讓她知趣的話就離黃叢勻遠(yuǎn)些。
“他只怕心思也不在他妻子身上,不然為何不發(fā)聲明呢?”女子被沈近真說得氣憤不已,丟下這句話。
沈近真回到家里,把信拍在魏若來面前,“你說他到底什么意思?為何不發(fā)再婚聲明呢?”
“是芷瑤的意思,芷瑤堅決不肯,怕影響叢勻。”魏若來解釋道。
“唉~”沈近真長長的嘆了口氣,“若來,你說芷瑤她會好嗎?我覺得她已經(jīng)不愛叢勻了,每次提起叢勻,神色總是淡淡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是心病,需要長時間去治愈。”魏若來攬著沈近真說。
“你說如果真的有叢勻的愛慕者追到這兒,怎么辦?芷瑤會如何?”沈近真焦急的問。
“芷瑤會選擇離開。她骨子里的傲氣不允許她在這種事上委曲求全。現(xiàn)在只要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都會影響芷瑤的判斷。如果你真為他們好,就讓叢勻自己告訴芷瑤。”
魏若來知道近真是個直脾氣,也知道這話如果由沈近真說出,會引起怎樣的風(fēng)波。
“好,只要你們不傷害芷瑤,我就什么也不會說。”沈近真說道。
“誰也不會傷害芷瑤。”魏若來突然覺得有些疲憊。
第二天,魏若來把信交給黃叢勻。
黃叢勻看都沒看就把信丟進(jìn)了垃圾桶。
“這已經(jīng)是第二十五封信了。我早就跟芷瑤說明了這個情況,可她還是固執(zhí)己見,不讓我發(fā)復(fù)婚聲明。我們已經(jīng)為她正名了,她還有什么可顧慮的?!”黃叢勻萬分不解。
“她只是……還不能全身心的投入!”魏若來看到了本質(zhì)。
“是我自己做的孽,對嗎?若來,我真的累了,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我都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冰冷。”黃叢勻痛苦掩面。
“這才多久,你就堅持不下去了?你不會真的想……”魏若來感到心寒。
“我什么也不想,就算最后還是要分開,我也會一個人過,不會娶任何人。可是如果芷瑤一直如此勉強,我真的不想再維持這種沒有意義的感情。”
黃叢勻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感受。
“可是她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這么輕易的結(jié)束了?你可以爭取和挽回,這么輕易就放棄……”魏若來勸說著黃叢勻。
“若來,你不是我,你不會了解這種感覺。我只是說如果……,如果芷瑤執(zhí)意如此,我的堅持就毫無意義。
我愛她,可她不愛我,就像以前她愛我,可是我不夠愛她。兩人想長久,差一點都不行。你擁有近乎于這世上最完美的感情,你自然不會明白我的感受。”
黃叢勻所言至深。
魏若來陷入了思考,他只是從常理來做判斷,可是感情有什么道理可言。他不應(yīng)該只是想當(dāng)然,畢竟每個人的情況不同。
當(dāng)晚,謝芷瑤對大家說,她要去陳昊文的酒吧上班,說那里缺一名小提琴手,她剛好擅長。
黃叢勻堅決不同意,兩人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吵。
“我不允許。”
“為什么?”
“你可以不工作,我說了我的工資夠我們生活。那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可以去那里!”
“我覺得那里挺好的,舒服放松,也沒有太多的束縛。我也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