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坐在魏若來的辦公室里抱怨著陳昊文。
“以后他再來欺負你,你告訴我。那些裝飾又不是你讓他準備的,哪有這樣的!”
魏若來給沈近真端了杯咖啡,“也不是他的錯,他也不知道,以為是需要分開收費的。”
“他覺得不合理應該一早提出來。你就是太好說話了。以后再有這種事,直接把他趕出去。”沈近真生氣的說。
黃從勻在心里腹誹著,“魏若來好說話?小姐你怕是被假象蒙蔽了。”
魏若來一副剛受到欺負的模樣,惹得沈近真一陣心疼。
“這一陣我都在央行,誰欺負你,你跟我說!”沈近真拍著胸脯說。
黃從勻看了一眼辦公室,確認這兒是央行,繼續腹誹著,“我的小姐呀!你怕是被愛情沖昏頭腦了吧!這是哪兒?這是央行!是你老公的主場,什么事他擺不平,誰敢欺負他!”
“那要是有人欺負我,我就找你了!”魏若來笑著說。
“沒問題。我罩著你!”沈近真拍了拍魏若來。
黃從勻看到這一幕都想上前喊大哥了。
沈近真走后,黃從勻嘲笑魏若來。
“你懂什么?近真這樣的性格,她會覺得這是一種需要,會大大滿足她保護人的心理。她可不是嬌柔的女子,她是女戰士。”魏若來早已經將沈近真的心理摸透。
“那你說芷瑤是不是也是這種性格?”黃從勻有了新的主意,說不定可以借此突破他和芷瑤的關系。
“當然是。從勻,不是我說,你對芷瑤的了解真的太不深入了……”魏若來又開始傳授經驗了。
“所以落到今日的局面確實和我自己有很大的關系。”黃從勻有些懊惱。
“現在彌補來得及,我看芷瑤也日益松動了,我把近真拉進來幫幫你。”魏若來準備幫黃從勻想想主意。
沈近真被魏若來拉到了黃從勻家。
“小姐,再過幾天就是我和芷瑤的結婚紀念日,我們以前每年都會過,今年我也想借此和她再緩和一下關系。你說我該怎么辦?”黃從勻虛心求教。
“你得去問陳昊文?他現在對芷瑤的心理把握的更加準確。”沈近真給黃從勻出招。
“誰?陳昊文?不可能吧!我每次去,他都不在呀!”黃從勻不解的說。
“白天他經常在,只是你去他不在。”沈近真不經意的說。
“你怎么知道?”魏若來湊上前問道。
“我……我白天去過。”沈近真低著頭說。
“我就說你怎么很少去找芷瑤?原來你都是白天去!”魏若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沈近真。
“我晚上不得陪你嗎?”沈近真討好的說。
“以后白天不許去!”魏若來語氣溫柔卻不容置疑。
“我……我少去就是了。”沈近真攪弄著手指。
“不是少去,是不許去!”魏若來拉過沈近真的手,讓她看著自己。
魏若來以為自己可以完全了解沈近真的心理。也許最近沈近真總是央行,研究院兩邊跑,兩人經常見面,讓魏若來忽視了沈近真白天的行為,他還以為沈近真是在為工作忙碌。
他不是限制沈近真的行為,而是不愿意她過多的接觸陳昊文。
黃從勻在心里笑話著魏若來,“我看小姐才是你的軟肋,把你控制的牢牢的才對。”
“我去只是為了陪芷瑤,以后和你一起去就是了。”沈近真只是合理的利用了自己的時間,白天陪朋友,晚上陪老公。
“這次芷瑤和從勻的結婚紀念日,我們可得幫從勻。”魏若來笑著說。
“可是芷瑤不想過,她那天好像受邀去陳昊文單位的晚宴上拉琴。”沈近真想到謝芷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