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近真那邊有什么消息了?”魏若來神色焦慮的問道。
陳昊文面對兩個男人投射過來銳利且緊張的目光,感到有些啞口無言。
“上面說要徹查,你們要做好準備,近真一時半刻恐怕難出來……”陳昊文一字一頓說得緩慢。
“這人都“死了”,還有什么可查的?!”沈圖南大力地錘擊著沙發扶手。
“雖然已經確定了死者,可是爆炸的事還需查清起因。”陳昊文也不希望是這樣的結果。
“什么時候可以探望近真?”魏若來焦急的問。
“近段時間我勸你別去!為了近真,也為了你自己,少往跟前湊!”陳昊文善意的提醒著。
“那近真她……”
“你少看她幾次才能更好的保住她,現在侍從室和軍統的人正在全力調查!你別往槍口上撞!”陳昊文雖然說的是實話,但在魏若來聽來是那么的刺耳。
他并非是反感陳昊文的說法而是不能見到沈近真讓他感到煩躁焦灼。
突然,沈家的電話響了,電話里許和要找陳昊文,說是侍從室的人要提審沈近真。
魏若來和沈圖南一下子坐不住了。
“為什么要提審?!”沈圖南搶過電話問許和。
許和也不知緣由,而是匆匆掛了電話。
陳昊文著急往回趕,魏若來追了出來,拿著通行證,“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回去!”陳昊文把魏若來往回推。
“就算進不去,我也要在門口等!”魏若來去意已決。
沈圖南也追了出來,他也無法安然在家等消息。
“沈大哥,若來,我知道你們心急,也知道為了近真你們龍潭虎穴也敢闖!可現在那個地方你們真的去不了,若是你們也牽連進去,誰還能救近真!你們放心,我一定盡我所能護住近真!”陳昊文誠懇的說道。
沈圖南和魏若來深知陳昊文的意思,可是現在所有的理性已經被憂慮的感性所取代,讓一顆心困囚其中,不見天日。
陳昊文驅車飛速駛回軍統,他正巧看到沈近真被帶進審訊室。
陳昊文不自主的向前走了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陳處長請留步!此處為機要重地!還請速速離開!”
沈近真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對面侍從室的人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在認真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沈近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張,而是悠哉的靠在椅子上,等待問詢。
“曾處長,宮處長死了,你知道嗎?”馮劍行開口問道。
“什么?!你說宮處長怎么了?!”沈近真突然挺直了脊背,疾聲問道。
“宮處長被歹人襲擊,死了!”馮劍行輕聲說。
“什么歹人?!”沈近真憤怒的問。
“難道不是你們兵工廠派的人嗎?”馮劍行繼續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兵工廠為何要派人殺宮處長?!你這是污蔑,是造謠!!!”沈近真顯得怒不可遏。
“那我說的再清楚點,兵工廠里有共黨的人,是他們干的,對不對?”馮劍行高聲質問沈近真。
“我被你們關在這兒,我怎么可能知道?”沈近真說的真心。
“你和宮處長在一個部門共事,我聽說他可是相當排擠你,還一度停掉你的項目!”馮劍行意有所指。
“這是公事,他也沒有排擠我。項目是廠里統一暫停的,也不止我一人的。”沈近真淡定從容的回答道。
“曾處長,你確實沒有作案的時間,可你有動機,這宮處長遇害,我們勢必要調查清楚!”馮劍行說的正義凜然。
“這件事與我無關!我有什么動機?!請你明示!”沈近真配合著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