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重重地磕在車窗玻璃上。
坐在車前座的兩人見秦威暈過去,皆是一驚,沒忍住擔憂地低呼:“威哥……”
并非是完全出于對秦威個人的關心,兩人更多的是害怕他們老大這一暈就沒人能幫他們抵擋住壓力,他們需要直面車外的人。
上方的阿鈴見狀一愣,然后搖了搖頭從車上跳下來。
“真沒出息,我還是不該看得起他……”
嘀咕了幾聲,阿鈴伸腳又踢了踢車體,又說:“沒死就自己滾出來。”
車內總共三人,除去秦威這個傷號不方便依靠自主動作從傾斜的車內移動出來,另外兩人竟是也在車上沒敢有動作,一直保持著在車內隨著車體傾斜而別扭不舒服的一個姿勢,竟是因為沒人發話而不敢出這輛車子。
車內那兩人依次從前排車門爬出來,在地上倚靠著車體站立,阿鈴滿臉嫌棄的看著,又開口讓他們把秦威拖出來。
兩人此時都有些手腳發軟,原本能輕松躍上的的車身此時卻是沒那么容易能輕易上去了,于是只能又攀爬上去,一人進到車內去扶秦威,另一人在車門框外等著搭手接應。
不知是因為車身實在是傾斜得厲害導致在車內落腳不便還是怎么回事,進車去的那人竟是不小心滑了一下,直接跌了進去,順著重力壓在了秦威身上。
站在馬路上的人由于被車底所擋,所以并沒親眼目睹這一幕,不過就算是只聽見動靜,也能知道車內發生了什么事,阿鈴嗤笑出聲,狀似不解地開口道:“你們這是想把秦威弄死了好自己上位當老大?”
兩人趕緊解釋,表示自己沒這個意思,進入車內那一人更是,慌得語調都變了,急急地辯解說自己只是滑了一下,絕沒有半點異心,又說自己馬上就能帶著威哥出來。
阿鈴可不管他們有什么心思,只讓他們動作快點別浪費時間,她事情還多著呢。
可憐秦威人暈了缺少知覺,也不知被那一砸又給他身上添了什么傷。
這一段沿路少有房屋,人煙稀少,農忙時節的田間地里倒是能見著人,現在又非是農忙,自然也就見不到有人在田間勞作,外出玩耍的人也少有往這大路上經過,倒是時常能見到呼嘯而過的車輛,但除年節之外的時候車輛也比較少,只是相對要比路過的人更多,不過偶爾也還是會有周邊居民散步到此的。
恰巧這時,遠遠地有幾人往這邊走來,應該是結伴散步的友人,大概是見著這里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樣子,幾人直直朝著這邊來了,一邊走一邊還在相互交頭接耳對著這邊指指點點,這是看熱鬧來了。
“拖個人都不行,你們有什么用?搞快點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阿鈴望了那幾人一眼,出聲催促著。
嚇得原本手腳發軟的秦威手下趕緊加快速度,強忍著害怕,全力把秦威從車里拖了出來,也顧不上什么動作是輕還是重會不會給秦威造成更多傷害了。
在那幾個路人走近之前,阿鈴讓人把秦威塞進車里,吩咐兩個人跟著把秦威送醫院去,等她忙完了再來處理,然后就一腳油門踩下,找秦玉去了。
其余的車子也跟著離開,等那幾個路人走到剛剛的現在,就只剩一輛一側的車輪陷在溝渠中的傾斜的車子了,他們甚至還沒看清剛剛在這里那群人是什么面目。
路人在這里對著留下的車子指指點點議論著,猜測著這場事故是怎么發生的?這車上司機乘客是否是受了傷被送醫救治去了?
沒過兩分鐘,路人的猜測還沒結束,就有拖車開來把這輛車拖走了,路人向拖車工作人員打探這是出了什么事情,得到工作人員的回答: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是在工作,來負責把這輛車拖走。
隨后拖著也緩緩駛離了,留路人在這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