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我豈能對她不管不顧?你若想傷害她,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嘿嘿,這么說,你應該不會再對我出手了吧?
陸白表達得很藝術!
既不脫離事實,又能讓對方聯想到,他和畫玉屏關系親密。
“那剛才在洞外,你為何想逃跑?”
“呃!”陸白頓時有點尷尬。
解釋道:“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進來也是白費。所以,不如逃去搬救兵?!?
“你一個散修,哪來的救兵?”
“我是沒有,但她有啊!”陸白一揚臉龐,略帶威脅道:“不怕告訴你,她來自霜月劍派!”
“霜月劍派你應該知道吧?東域十大圣宗之一,方圓百萬里的絕對霸主,連玄清宗和玉香宗在他們面前,都得低頭?!?
絕對霸主嗎?玄玉二宗也要低頭?
神秘男子心想,我怎么不知道霜月劍派這么厲害?
不過,這話聽著還是讓人很舒服的!
他周身銳利的氣息,不由稍微有所收斂。
陸白見此,內心一笑。但表面卻不動聲色,仍然保持戒備的樣子。
“讓開一下,我要看看她的情況?!鄙衩啬凶硬淮蛩阍俪鍪至?。
“你不是想殺她嗎?”陸白故作詫異。
神秘男子一陣無語,淡淡道:“我叫畫玉闌?!?
畫玉闌?
這次陸白是真的一愣。
畫玉闌,畫玉屏,他們不會是兄妹吧?
陸白臉色逐漸變得很難看。
剛才,他把自己和畫玉屏形容得像一對患難與共的鴛鴦似的,如果來人只是她的普通師兄弟,完全沒有問題,但哥哥的話……陸白心想,他或許之前沒有打死我的心,但現在不好說了。
噠噠!
“你去哪兒?”畫玉闌頭也沒回,淡淡問道。
陸白正偷偷溜向洞口,被抓現行后,撓著頭支支吾吾道:“我去外面等著,免得打擾你。”
“不用,就呆在這兒?!?
陸白頓時一臉苦澀!
畫玉闌不再搭理他,抬手灑出一片劍芒,像月光一樣照向畫玉屏。
同時,閉上雙眼,默默感受。
過了一會兒。
他睜開眼睛,猛地一指點向畫玉屏眉心,一道劍氣激射而出,瞬間沒入黑色印記。
陸白凝目望去,只見黑色印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
很快,腮部、鬢角,額頭等位置,就恢復了白皙,只有眉心還殘留著硬幣大小一塊。
“無法完全抹除嗎?”陸白問道。
畫玉闌搖搖頭:“我故意留了一點?!?
“哦?”
“這個東西叫煞,是骨靈山的獨門手段,極其陰損,一旦中招,神魂就會一步步被蠶食,最終在痛苦與折磨中死去?!?
陸白聽得不寒而栗。
暗自慶幸,還好麻碧德沒有拿來對付他??赡芩X得,高射炮打蚊子,完全不需要吧。
思緒回到眼前,陸白想不明白,為何不完全祛除,而要留一點?
畫玉闌看出他的疑惑,緩緩道:“煞的威力,已被我削去七八成,這剩下一點,不但不會有什么危險,反而可以磨礪玉屏的劍道意志,當她醒來時,必定大有收獲?!?
原來如此。
陸白露出了然之色。
留的好?。?
這樣,她就不會馬上醒來了。
“我們該回去了。”畫玉闌說道。
“好的?!标懓滓詾閷Ψ皆诟o行。
“你背著她?!?
陸白一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