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別跑!”
金蘭悠當(dāng)即就想閃身追殺。
但她剛一發(fā)力就嚶嚀一聲,表情痛苦地捂住胸口。
這一剎那的猶豫,安溪便跑的沒影了。
金蘭悠看向陸白,略帶一絲嗔怪道:“你怎么不送我一下?說不定可以截住他。”
陸白搖頭苦笑:“我沒勁兒了。而且,你也不堪折騰。”
說完,他第一時間把九絕劍收進(jìn)九絕空間。
這把劍,每在手上多停留一秒,都是一種消耗。
他現(xiàn)在只是勉強(qiáng)可以駕馭它,距離運(yùn)用自如,還差得很遠(yuǎn)。
陸白低頭看一眼持劍的右手,掌心一片猩紅,那是遭到九絕劍反噬和對方反震雙重打擊的結(jié)果。
如果沒有金蘭悠將安溪耗到那種程度,他即便打光所有底牌,也不可能給對方造成致命傷害。
這就是化神大能與低階修士之間的巨大差距。
“謝謝你。”
“謝謝你。”
緩了片刻后,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金蘭悠不解:“你謝我什么?”
“謝你救了我呀!”
“不是你救了我嗎?”
“呃,都一樣。”
這能一樣?金蘭悠表示無法理解,她思考片刻……算了,這種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想它干什么。
陸白嘆口氣:“可惜,沒有像斬殺赤鱗一樣斬殺他。”
金蘭悠點(diǎn)點(diǎn)頭。
但旋即,她就皺眉看向陸白:“你認(rèn)出我了?”
“對啊!”
陸白剛說完,就意識到不對,猛然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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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蘭悠沒有察覺到異常,反而虛心請教道:“怎么認(rèn)出來的?”
陸白想了想:“通過聲音。”
“不可能……金甲族沒有露出真面目之前,聲音穿透金甲之后,便跟原聲不一樣了。”
“是嗎?那就是……通過功法。”
“胡說,金甲族的化神一大堆,你怎么可能確定是我?”
這時,金蘭悠的腦袋忽然罕見地靈光一閃,回想起兩人斬殺赤鱗的那一戰(zhàn)……
她幽幽問道:“你是不是在那座島上……見過我的真面目?”
“沒有啊!”
陸白反問一句:“你露過真面目嗎?”
“有可能,在我昏迷的時候。”
她眼睛一轉(zhuǎn),故作輕松道:“你若見過,就大大方方承認(rèn),又不是什么至關(guān)緊要的事。”
陸白撓撓頭:“好吧,確實(shí)見過。”
金蘭悠聞言,氣息稍微一亂。
隨后,她盯著陸白繼續(xù)問:“見到……什么程度?”
陸白看向別處:“這還分什么程度嗎?”
“當(dāng)然了……比如,只看到一半,還是全部?”
“你是指臉?還是身子?”陸白脫口而出。
但剛說完,他又后悔了。
“你你你。”
金蘭悠忽然激動地指著他:“你果然什么都看到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傷到那種瀕死的程度,金甲還能保留多少,她心里有數(shù)。
之所以后面醒來沒有追問這茬兒,一是因?yàn)楫?dāng)時三大古族遭遇埋伏,她沒有心情理會其它,二是……懶得發(fā)散思維去想。
陸白聳聳肩:“沒錯,我什么都看到了,分毫畢現(xiàn)。”
既然被拆穿,他也就不藏著掖著了,你能把我怎樣?
陸白沒想到,頭腦簡單、性格魯莽的金蘭,竟然學(xué)會抽絲剝繭、順藤摸瓜了。
真讓人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撩完就跑,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