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xiǎn)。
六人呆呆望著陸白,心里五味雜陳。
那個(gè)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渣渣,一戰(zhàn)過后,竟然變成他們忌憚畏縮的對象。
真是讓人唏噓而又難以接受。
角落里。
畢潤斜靠在椅子上,手握一支靈筆,在淡黃色的靈紙上涂涂畫畫。
她每涂幾筆,便會(huì)抬頭看一眼緩緩降落的陸白。
就這樣,不一會(huì)兒功夫,靈紙上便躍然而出一名男子的形象。
他與烈日并肩。
他和白云為伴。
天風(fēng)吹起他飄逸的長發(fā),露出刀削斧刻一般俊秀的臉龐。
最傳神的是男子的眼睛,深邃而又銳利,充斥著生殺予奪的血性和冷漠。
淡黃色靈紙?jiān)窘o人溫暖的感覺,但紙上的畫面,卻透著濃郁的寒肅之氣,這矛盾至極的兩種氣質(zhì),相互攻伐,反而造就更加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和心靈震撼。
畢潤放下靈筆,反復(fù)端詳幾遍,俏臉露出笑容。
這是她近些年來最滿意的作品之一了。
等等。
爹爹說,畫作要有映襯,否則便只能淪為凡品。
那么這幅畫,該如何‘著映’呢?
畢潤掃視全場,尋找靈感。
當(dāng)她看到佇立在高臺后面的曲鸞冰時(shí),腦中轟然降落一道閃電。
就她了。
畢潤再次拿起筆,唰唰唰在靈紙一角畫下一道倩影。
她癡癡望著天空中的男子,宛若木雕。
在紙上,他們間隔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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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彼此的眼神中,他們卻相距萬里。
這么近,而又那么遠(yuǎn)。
嗡!
靈紙忽然冒出一縷縷白光,全部涌入畢潤體內(nèi),她通體舒泰,瓊鼻之中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哼。
過了許久。
畢潤吐出一口香氣,將畫作交給旁邊一名畢家族人說道:“通知王家,《硯彩集》押后的關(guān)于陸白的那一集,可以發(fā)布了。最好跟曲家這次賞音大會(huì)合成一集。而配圖的話,便使用這一張吧。”
畢家族人接過去,只掃了一眼,便心中一震。
這畫的品質(zhì),應(yīng)該無限接近皇級了吧?
神女出手就是不凡。
高臺前。
陸白終于落到地面。
他剛想開口詢問一下曲洋,關(guān)于他和曲醉仙的事情,旁邊就傳來一道哈哈大笑。
笑聲來自侯乙未。
他笑完之后,沖著高臺后方說道:“鸞冰神女,陸白已經(jīng)徹底拋棄你了,你在我們六個(gè)中,再選擇一個(gè)吧?”
唰唰唰……所有目光全部看向曲鸞冰。
曲鸞冰臉色難看。
她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但卻想不明白。
所以此刻的心情很煩亂,誰都不想搭理。
最終,曲鸞冰深深看一眼陸白后,轉(zhuǎn)身飛向曲家宅邸。
“喂,鸞冰神女,你倒是說句話呀!”
“是啊鸞冰妹妹,別著急走。”
“曲鸞冰,你還打算聯(lián)姻嗎?”
不光侯乙未在后面叫喚,聶玄機(jī)和雷震等人,也都紛紛出言。
但曲鸞冰充耳不聞,眨眼就消失不見。
雷震幾人只能將目光,投向曲洋。
陸白也望向高臺,淡淡說道:“鸞冰神女和他們的事情,我不關(guān)心。”
“我只想問:安布林死了,我和醉仙小姐的事情,應(yīng)該沒問題了吧?”
撩完就跑,開局被妖女追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