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情圣】的顧喬,一生也沒能勘破它。”
“從顧喬和寧中責,甚至是我自己的身上,我領(lǐng)悟出一個道理:拒是傷,不拒也是傷,欲拒還迎最傷。”
“既然里外左右都要受傷,那為何還要壓抑、委屈自己呢?”
“喜歡就去爭取。”
“如果你自己覺得舒心、對方覺得舒心、所有人都覺得舒心,那即使是天意,也無法奈何你們。”
“反過來,如果你自己不舒心、對方不舒心、所有人都不舒心,那即使天意硬將你們撮合到一起,也沒有用,趁早好聚好散。”
“看開這一層,你的念頭就會通達不少。”
白庭芳說完,陸白陷入思量。
色,人之欲也。
他也渴望。
但在這之前,大部分時候,除了面對‘星女’之外,他對別人其實并沒有太主動,主要害怕將來無法收場。
如今聽完娘親這番話,他確實大受觸動。
另外,獨孤憔悴【與天意對賭】的勇氣,也激發(fā)了他。
獨孤憔悴有那個魄力,難道他就沒有嗎?
情關(guān)又如何?
天意又如何?
破之。
瞬間,陸白身上的‘魂元之力’大漲,轟然就突破了一個小境界,晉級化神中期。
他原本就積累雄厚,只差臨門一腳,現(xiàn)在念頭通達,晉級是水到渠成的事。
幾十個呼吸后。
陸白穩(wěn)定魂元,然后轉(zhuǎn)向旁邊一臉欣慰的白庭芳說道:“《硯彩集》上提到不少人,其中憐若、玉屏、清影她們都沒有問題。而南姨,她是盈袖的師父,這樣也可以嗎?”
白庭芳不以為意地一笑:“師父又怎么了?”
“對于咱們修行之人來說,只要沒有血緣關(guān)系,其它的長幼尊卑都很模糊。”
“你不知道嗎?在很多宗門,他們甚至直接以【境界】來劃分輩分。今日,你是我的師父,來日,你可能就要喊我一聲前輩了。”
“因此,香盈袖和南音未來以姐妹相稱,也不是不可以。”
陸白咽一口唾沫。
聽著就讓人心跳加速。
……
當古元得知白庭芳竟然是陸白的娘親,也就是劍峽的家主夫人時,驚呆了。
他的態(tài)度愈發(fā)恭敬。
甚至帶著一絲拘謹。
古元想要通知千機門奏響禮樂,來迎接他們娘倆兒的到來,但被白庭芳拒絕了,還是低調(diào)一點好。
某間會客閣。
白庭芳坐于上首。
雖然她是客人,但她身份尊貴,修為高深,于是古元堅持將她‘禮讓’到上面。
而下方,左右兩邊,分別是古元、公冶明,還有陸白。
千機門有資格出現(xiàn)在這里的,也就只有門主古元和大長老公冶明。
一陣寒暄過后,白庭芳笑瞇瞇問道:“公冶鳳小姑娘在哪里?我想見一見她。”
撩完就跑,開局被妖女追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