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跟碰都不能碰的瓷娃娃玩呢。”
景嘉玉當時的表情,姜啟記不太清了,不過好像是哭了吧,但是后面自己有沒有去哄他,記不太清了。
后面到四五年級,成績的分水嶺出來了,他成為了差生的那一列,而景嘉玉的成績遙遙領(lǐng)先。
好像每一次老師都會夸他。
所以仗著跟他熟,什么作業(yè)啊練習啊,通通都去找他幫忙。
因為姜啟不想閔麗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然后他再一路被拎著耳朵回家。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后來景嘉玉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怪,甚至比妗妗都難哄。
漸漸的他也就不跟他玩了,要不是這次妗妗下鄉(xiāng),他大概也不會聯(lián)系他吧。
姜啟抓了把頭發(fā),有些懊惱:去他媽的,怎么又想到他了。
他要去那也是為了看妗妗,又不是去看他的!
*
而在許家村的后頭某駐地,有一支軍隊行進到了此處。帶隊的是團長駱修誠。
出身京都的駱家,是說的出名的軍人世家,人在軍中有些威望,而且長得也是一表人才。
就是年紀不小了,對象還沒個著落。
這不是被家里實在催得緊,駱修誠干脆就選個遠遠的地方來駐扎執(zhí)行任務(wù)。
其實,家里前前后后也拿了很多女同志的照片過來,給他相看,可駱修誠都拿現(xiàn)在軍中事業(yè)為主,沒心思結(jié)婚給推了。
實際上——他心中一直惦記著一個人。
“老駱,你這都一年沒回家了,家里不念叨啊?”團政委殷濱一向跟駱修誠關(guān)系好,拍著男人的肩膀調(diào)侃。
“你不就是不想回去相親嗎?直說就好。”
“不過身邊有個知冷暖的媳婦兒有啥不好?偏你不要。”
駱修誠覷了他一眼,挑挑眉,拍開他的手,“你身邊倒是有知冷熱的,可你們現(xiàn)在不也是分隔兩地?”
“嘿,你這倒是反將我一軍。”
“所以要決定結(jié)婚,怎么樣也得先想好能不能承擔好一個家庭的責任。”
現(xiàn)在他們因為執(zhí)行比較特殊的任務(wù),是經(jīng)常不著家,這節(jié)骨眼找對象,就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當然這些都是他“冠冕堂皇”的說辭,而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只有他自己清楚。
目前他們的任務(wù)暫時已經(jīng)完成,稍微在這里休整一下,也就該回去了。
上頭說了,作為軍人,有時候也該與民同樂,順便了解下農(nóng)村的發(fā)展,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能搭把手時,就該出一份力。
「叮—攻略對象已出現(xiàn),請立即前往!」
于是就因為系統(tǒng)這電子音,害得許嬌急急忙忙地從許寬家里出來,臨出門了,還被許寬攔下問東問西。
“他在哪?”
「就在前方一百米處,已為宿主制定攻略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