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形象包袱,自然不怕別人知道他的糗事。
而且他覺得自己也不是很糗,主要糗的都是他爹吧?
御北墨摸摸御北玄的腦袋笑著問道:“玄玄是先跟我回趟小院,還是直接回學(xué)院。”
御北玄看了眼司邇道:“我們直接回學(xué)院就好了。”
如今司城主和司熠都不在,司邇和司栩就沒打算去外面的院子住,打算直接回學(xué)院去了。
“那行,你們先回學(xué)院休息一晚,等明晚再帶著你幾個同學(xué)來我們家小院吃頓飯吧。”
“我們兄弟倆在司家叨擾了幾日,也該好好招待人家一番才是。”
他說完又笑著朝司邇和司栩發(fā)出了邀請,司栩警惕地看著對方,他現(xiàn)在覺得御家所有人都跟大尾巴狼似的,并且千方百計地想幫御北玄將邇邇叼回他們的狼窩。
只可惜他還沒想到合理的理由拒絕,司邇就直接答應(yīng)了。
司栩很是絕望,要只是御家人發(fā)力他還能想辦法攔攔,但司邇自己想跟著跑他就毫無辦法了。
御北墨看見司栩的表情有些遺憾,司栩還是太含蓄了,哪怕心里憂愁,面上也比較平靜。
要是司熠也在就好了,司熠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遠(yuǎn)在南離城的司熠不由打了個噴嚏,下意識就來了句:“誰在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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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柏好奇地看著他:“之前你打噴嚏的時候,不總說是你弟弟想你了嗎?今天怎么改口了?”
司熠一本正經(jīng)道:“你不懂,被罵和被想念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之前我說弟弟在想我,真的是栩栩在想我。”
“但今天我的直覺就是有人罵我了,并且對方用心險惡,不得不發(fā)。”
君柏聽得頭大:“我怎么感覺你現(xiàn)在神神叨叨的,你不會要往神棍的方向發(fā)展了吧?”
“胡說什么?”司熠不贊同道:“我是那塊料嗎?”
君柏:“……”
君家人對外總想維持自己的君子風(fēng)度,但君柏覺得跟司熠相處真的很難維持這種風(fēng)度。
對方的思維天馬行空,說話也噎人得很。
最近對方找回了親弟弟心情比較好,說的話還想好聽,但之前他與司熠交流的時候,經(jīng)常想套司熠麻袋。
司熠見他沉默,又繼續(xù)問道:“怎么樣?我手里那些東西你最遲要多久才能全部出手?”
“還有我要的那些東西,你要多久才能弄來?”
君柏淡淡道:“放心吧,七天之內(nèi)我會幫你全部弄好的。”
想到那些東西,他就想到了司老爺子和司三爺,然后就想到了妹妹不是自己家的,君柏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
結(jié)果司熠居然又來了一句:“怎么要七天?你的效率變低了。”
君柏忍無可忍,直接將手里的折扇往司熠腦門上一砸:“你也不想想光屬性的東西多難湊?七天已經(jīng)很快了,不服你找其他人幫你辦!”
司熠腦袋一歪,伸手捏住了砸過來的折扇。
他原本只是想阻攔君柏的動作,結(jié)果咔地一聲,折扇直接在他手中斷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