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見了都會覺得有問題。
司燃指了指自己蒼白的臉色,再指了指自己唇邊的血漬不可思議道:“我這樣也能算毫發(fā)無損嗎?”
他說完苦笑一聲:“司邇同學覺得我毫發(fā)無損,就算我毫發(fā)無損吧,誰讓我父親欠了你的,哪怕他如今已經(jīng)受到了應有的懲……”
“打住!”司邇直接打斷了他,“你不會以為做好表面功夫就能掩蓋住自己沒受傷的事實吧?我們裁判導師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沒錯!”裁判認同地點了點頭,“司燃同學,你方才喊認輸?shù)穆曇糁袣馐悖舆B說了那么多話,我也未曾感受到你氣息紊亂,就連心跳聲和脈搏聲都十分有力。”
司邇嘆為觀止。
〖這個世界的導師都好厲害,隔那么遠就能聽見司燃的心跳聲和脈搏聲了?〗
按你的說法這叫基操,只要靈魂力達到一定水平就可以。
其實邇邇也可以做到,只是你的行為習慣太受另一個世界的影響了,時常忘記利用自身的優(yōu)勢。
〖你說得對,這點我得好好改改。〗
司邇也知道自己這個毛病,也想過要改,但經(jīng)常下完決心就忘記了……
他知道司燃沒事,完全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認出了這螳螂是蟲族。
司燃則是因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這只大螳螂又是臨時上門的,讓他沒時間思考得更全面,做更多的布置了。
他這下臉色真白了,他知道自己一旦坐實了邀請外援的罪名,那以后類似的比賽全都不能參加了。
那他還要怎么揚名?
一直以來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要表現(xiàn)得很優(yōu)秀很優(yōu)秀,他要站在高處,受萬人矚目,受萬人喜愛。
只有這樣他才能獲得信仰之力,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高峰。
如果路上遇到了擋路人,那就直接鏟除他們。
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自有上天會庇佑他。
結(jié)果呢?庇佑他的上天哪去了?
為什么他現(xiàn)在會落到這般尷尬的境地。
司燃努力為自己辯駁著,可裁判卻懶得多聽。
“司燃同學,四大學院的長老一起調(diào)查此事,一定能將其調(diào)查得明明白白 絕不會冤枉你一絲一毫。”
他說話期間,比試臺上又飛來了四個導師,一起將那只半死不活的螳螂關進囚籠,然后直接拖走。
“司燃同學,和我們一起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