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瓜瓜在心里的吐槽,楊群裁判就更樂呵了。
雖然這只白瀾龜只是姜江導(dǎo)師所有魂寵里最弱最懶的那一只,但楊群導(dǎo)師還是很高興。
他覺得只要是姜江導(dǎo)師的魂寵就可以代表姜江導(dǎo)師的臉面,所以白瀾龜丟人就等于姜江導(dǎo)師丟人。
等30分鐘過去,楊群裁判就高高興興地在御北狼的成績單上寫了個60分。
要不是最高分只能打60分,他都想給御北狼打個666了。
“御北狼同學(xué)的表現(xiàn)非常棒,我真心希望每個學(xué)生都能擁有碾壓導(dǎo)師的能力。”
御北狼有些高興,但又有些不好意思。
它蹭了蹭御北玄的大腿傳音道:“玄玄,這位裁判也太夸張了,我還沒到碾壓白瀾龜?shù)牡夭侥亍!?
雖然一直在努力支撐的那只確實是白瀾龜,但御北狼也沒給白瀾龜造成重傷,所以它覺得白瀾龜還是很厲害的。
御北玄也給御北狼傳音道:“別管他,白瀾龜?shù)幕陮檸煾P(guān)系不好,所以看見白瀾龜?shù)姑沽耍陀X得高興了。”
“原來是這樣啊……”
御北狼覺得楊群裁判有些沒出息,討厭之人的魂寵倒霉有什么用?得本人倒霉才值得他這么高興吧?
司邇則是有些好奇。
〖楊群裁判和那位姜江導(dǎo)師到底有什么仇恨啊?為什么只是人家的魂寵倒霉一點點,他就能高興成這樣?〗
〖這要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估計都要一蹦三尺高了。〗
〖但是比起姜江導(dǎo)師的白瀾龜,還是楊群裁判的海綿獸更倒霉吧?〗
〖他都高興成這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姜江導(dǎo)師該如何高興?〗
楊群裁判抖個不停的肩膀瞬間冷靜了,對哦,要是姜江那個王八蛋知道他今天清理了全是野豬口水的考場,肯定會笑死吧?
關(guān)鍵是他笑就笑了,最怕他會把這事宣傳得人盡皆知,從此人人都知道他讓海綿獸吸干了一考場的口水……
那場面,想想都令人害怕。
楊群裁判決定了,等到月考結(jié)束,他就要申請出差。
最好直接出差個三年五載的,免得被姜江導(dǎo)師逮著嘲諷。
瓜瓜看著御北狼的60分不是很服氣,小聲地跟司邇嘀咕:“我覺得這個裁判不太合格,他的評分帶著濃烈的個人情緒。”
司邇笑道:“還好吧,他對你們幾只的打分都挺公平的。”
“對小狼的打分雖然帶有個人情緒,但小狼的表現(xiàn)拿這個分數(shù)也說得過去。”
“這倒也是。”瓜瓜雖然還是不太服氣,但也知道司邇說得對。
因此它不再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楊群裁判手里的記分本,仿佛要將其盯出一個窟窿來。
楊群裁判被盯得毛毛的,打分越發(fā)謹慎起來。
御北狼之后就輪到了御北鷹,因為御北鷹帶有風屬性,楊群裁判就挑了一只穩(wěn)如泰山的磐石龜放在考場中央。
考核前磐石龜在睡著,考核中磐石龜在睡覺,考核結(jié)束后磐石龜依然在睡覺。
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司邇感慨:“這龜比眠眠還能睡啊。”
瓜瓜表示:“那還是不一樣的,眠眠是真的在沉睡,這只龜則是根本沒把御北鷹放在眼里。”
“磐石龜大部分時候都跟磐石沒區(qū)別,它們只有感受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動彈。”
司邇不解道:“但我覺得,御北鷹還是很強的吧?應(yīng)該是能讓磐石龜感到危險的吧?”
瓜瓜點頭:“如果御北鷹使用暗之力的話,磐石龜肯定會覺得很危險。”
“但御北鷹這不是沒用嗎?還是玄玄讓它不要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