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誰?體舞宗的圣女?”
臧西有些哭笑不得。雖然她已經(jīng)自己封自己為體舞宗的宗主了,但下意識還是覺得自己是體舞宗的圣女的。
此刻聽說有別人頂了自己的頭銜,心中生出十分的不服氣來。
“對啊,如假包換。”小女孩說道。
“那換一個。”
臧西用手指戳著小姑娘的腦袋到“我才是體舞宗的圣女,不對,都被你氣糊涂了。我是體舞宗的宗主臧西。至于你能不能當(dāng)圣女,得看我的心情。”
女孩露出驚訝的神情“臧西?你就是那個背叛宗門投靠八大宗門求榮,最后卻像一條哈皮狗被八大宗門殺掉的五長老的養(yǎng)女嗎?”
“你!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宗主?”臧西憤怒道。
小女孩不以為意的說道“他才不是什么宗主呢。我喊他一句五長老已經(jīng)夠給他面子了,他就是八大宗門的哈皮狗而已。你看,這不就被八大宗門隨便找了個借口殺吃了。”
“胡說,宗主這才不是八大宗門的哈皮狗,他只是想暫時依附在八大宗門底下發(fā)展實(shí)力,讓宗門再次強(qiáng)大。”臧西爭辯道。
就在兩人爭辯的時候,一個男子落到了小女孩的身邊,此人濃眉大眼,麥色皮膚。可以看得出十分俊俏。他用驚訝的語氣喊了一句“臧西?”顯然是認(rèn)得臧西的。
臧西一看臉上頓時被驚訝和羞澀所交織。她小聲的喊道“辛格?”
緊隨著她面上出現(xiàn)了慌張,急忙跑到那個男子面前抱住他的胳膊到“你怎么回事?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害?”
看臧西這反應(yīng),看來兩人關(guān)系還不錯。
“唉,我缺少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被弗香宗的查里重傷,甚至一時不能動彈,以至于弄丟了圣女。咦,如此說來,圣女是被你救了嗎?那查里呢?”
“他在那呢。”臧西朝地上一指說道。
辛格當(dāng)即露出吃驚的神色“你竟然能將他斬殺?這個劊子手可是殺了我們宗門好幾個元嬰強(qiáng)者呢。臧西,你可真了不起。一段時間沒見你竟然變得這么厲害了。”
雖然那查里嚴(yán)格來說是林石殺的,但并不知道為什么,臧西只是有些羞澀的應(yīng)下了這個誤會。
“咦,臧西,你的手臂,怎么受傷了?還傷的如此之重,是在與這個查里交手時受的傷吧?”直到此時,辛格才發(fā)現(xiàn)臧西的手臂竟然受了傷。
臧西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辛格便對小女孩說到“圣女,臧西乃是五長老的養(yǎng)女,雖然五長老對宗門犯下極大的錯誤,不過臧西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屬下以為是否將臧西帶回我們的駐地呢。”
小女孩沉思了一會,看向了林石。她看到了全程,自然知道是林石在最后給了那查里最后一擊將其斬殺的,這個少年的戰(zhàn)力顯然不一般。
于是她簡短而迅速的說道“可以。”
眼看著又要趕路,林石便朝著臧西走去,如果要趕路的話,他們又都是元嬰強(qiáng)者,肯定是由臧西背著自己才跟得上。
臧西慌忙避開。直到這個時候,辛格才注意到林石。
“你是什么人?”
林石聞言也不由的一愣,這該怎么介紹自己呢?
想到眼前的人是體舞宗的,自己又剛剛獲得了一個體舞宗的身份,便說到“我是體舞宗的長老,也是爛陀山的山主。”
“爛陀山山主。”
那名喚辛格的男子冷笑了一下“你可知道爛陀山在哪嗎?誰是那里的山主嗎?”
“他的山主是我封的,我把爛陀山給他了。”臧西說道。
辛格驚訝的看著臧西“爛陀山可是你領(lǐng)地中收益最多的一塊,你就這樣給別人了?”
臧西淡淡說到“林石在我最重要的時候穩(wěn)固了我的道心,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