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贏家對你還是夠意思的。派了一個元嬰圓滿的強者來保護你。
雖然與贏千喜都是元嬰圓滿的修為,但是這個人皮膚褶皺如樹皮,頭上的白發(fā)稀疏如枯松。
顯然與贏千喜的少年得志不同,他突破元嬰時的年紀已經很大了。
不過,他這種看起來就飽經滄桑的樣子,似乎更有絕世高手的味道。
“小兄弟,你和我們嫡家大小姐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你們一起坐了一會,大概是無聊,他沒話找話似的問到。
“什么發(fā)展到哪了啊,沒影的事情。”
想起贏家對你和贏千喜十分親密而不滿的態(tài)度,正接受贏家保護的你慌忙否認到。
“那你可得加把勁咯,能和大小姐關系親近,那是你的福分。不要因為你的修為低微就妄自菲薄,人生就一次機會,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呢。”老者頗為和藹的說到。
你有些詫異,竟然還有對你和贏千喜在一起持贊同態(tài)度的贏家人啊。
就在這時候,那老伯忽然站了起來,抓耳撓腮,一副哈腰點頭的樣子。
這是觸電了?
你正有些疑惑,那老伯回過身子和你說到:家主說,武家殺上門來了,讓你去他身旁,方便他保護你。
哦,大概剛剛是贏家家主正在和老者傳音呢。
你聽了也不疑有他,跟在老者身后一路來到了一間大廳。
剛一進入,你便傻了眼,武家家主武三思正一臉冷色的端坐客位看著你。
“小公子,可真讓我好等啊。”武三思冷冷說到。
你當即看向坐在主位的嬴成蟜。這老登不是說好了保護你嗎?食言了?
也不像,像武三思這種化神后期的強者,一個眼神也能把你給看死了。既然還能全須全尾的站在這里,事情應該沒那么簡單。
你正疑惑現(xiàn)在究竟是怎樣一個事態(tài)的時候,嬴成蟜對你說到:武家家主和我說,你把我贏家的山河日月鼎給偷了?
“沒有,怎么可能的事!”
嬴成蟜冷哼一聲“武家家主親自上門,總不至于信口胡說打自己的臉把。不如你們當面對質一下?”
武三思聞言頓時臉上升起怒氣,但卻是對著嬴成蟜說到“老贏,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告訴你,你的山河日月鼎被盜了。你卻讓我和這蟲子一般的家伙對質?你這是在暗中損我啊。”
聽了武三思的話你心中也了然了。嬴成蟜根本不信山河日月鼎會被盜。至少不至于被你盜了。
便故意這么說,到時候發(fā)現(xiàn)山河日月鼎被盜了,那就是武家家主自己打自己的臉。
而武家家主和自己對質那更是失了身份。
“武家主,稍安勿躁嘛。武家主的話我可是十分記掛在心上。武家主一句話,我這不是就讓人去取山河日月鼎了嗎。”
武三思聽如此說,原本由于氣憤而漲紅著的臉突然恢復了常態(tài)。
他坐回原位冷笑著。
被羞辱的是誰還不知道呢。這么自信的樣子可真想記下來啊,不知道等下發(fā)現(xiàn)了山河日月鼎是假的,會露出一副怎樣羞赧的神色呢。
“父親,我將族寶拿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贏家少主的聲音響徹廳堂。
武三思聞言不由激動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怎么樣?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我就說嘛。”
贏家少主不滿的掃了他一眼“武叔叔這是什么話?還能不能念著別人點好了?不過令武叔叔失望了,這確實就是我贏家的山河日月鼎。”
贏家少主說著就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尊鼎來。
武三思已經難以掩飾笑意了“賢侄,不要那么武斷。你們武家的這山河日月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