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淵州雖是正經的商人,但是也聽過虎哥這號人物,總之他是無惡不作,連條子都不怕的人。
而且還有傳聞說他上面有人,所以才會這么囂張。
只是讓薄淵州疑惑的是,沈之情怎么就招惹了虎哥?
“真的是虎哥指使你去撞人的?”薄淵州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鄭朋見重重點頭,“是虎哥指使我的。”頓了頓,他舉起三根手指發誓,“我要是有半句假話,我不得好死,我老婆孩子也不得善終。”
鄭朋見現在最在乎的就是他的老婆孩子,他連老婆孩子都能拿出來發毒誓,那他說的話絕對是真的。
“我知道的都說了,你真的要保我老婆孩子一命啊!我死沒關系,但他們是無辜的。”鄭朋建哀求薄淵州。
但是薄淵州卻沒有回答他的話,控制著輪椅離開。
鄭朋建想追上去,但是卻被保鏢攔住了。
“薄爺,請你保我妻兒一命。”
薄淵州聽到他的話也是面無表情,他的事跟他有何關系?沈之情跟他無冤無仇,但卻被撞入了醫院,現在生死不明呢!
他又不是圣母,何必做一些圣母的事?他始終覺得因果報應。
剛出地下室,薄淵州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老夫人打來的電話。
薄淵州劃下接聽鍵接聽,電話那端傳來老夫人極其憤怒的聲音。
“淵州!剛才竟然有人剛潛入ICU,試圖傷害之情,幸好我聰明,早就安排了乘風在這里守著,要不然你就沒老婆了。”
薄淵州的心瞬間懸了起來,眉頭緊皺著,“沈之情沒事吧?抓到人了嗎?”
他這頭才“請”鄭朋建的老婆兒子過來,沈之情那邊就遭到了伏擊,這似乎有點巧合了。
難不成又是虎哥的作為?
“沒事,幸好乘風打跑了那個男人,乘風說那個男人也很能打,只能交手,抓不住他呢。”老夫人道。
薄淵州眸色沉了幾分,乘風是外公在生前訓練的,野狼戰隊的能力等同于雇傭兵。
作為隊長的乘風那就更不用說了,戰斗力是頂級的,竟然還有人能在他的手上跑掉!
可想而知這個人的實力是跟雇傭兵一樣的,可像虎哥那樣的人,他會請雇傭兵來殺沈之情?
他認為不會,他覺得虎哥會派自己的手下來辦事。
“沒事就好,我晚點過去,對了,你讓乘風接電話。”
老夫人將手機遞給乘風。
“薄爺,有何吩咐?”乘風問。
“跟你交手的人有什么特征?你覺得他會是雇傭兵?”薄淵州問。
乘風沉思片刻才回答:“我覺得他是雇傭兵,而且我覺得我之前應該就跟他交過手,他的招式很熟悉。”
薄淵州挑眉,神色疑惑,“目前跟你交過手的雇傭兵有誰?一一排查。”
乘風細想了一下,“有好幾個呢!而且其中一個是薄先生的貼身保鏢。”
“你是說田競?”
“嗯,之前我有跟他交過手,他很顯然是雇傭兵出身的,但我不確定這次來病房襲擊沈小姐的是不是他。”
不確定的事,乘風也不敢胡說八道,省得惹麻煩。
“好了,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薄淵州控制著輪椅進了大廳,鄭朋見的老婆孩子都在。
見到薄淵州,他的妻子想要追問關于鄭朋建的事,但是卻被薄淵州抬手打斷了。
“高君,你去約一下虎哥見面。”
高君微怔,不確定地問:“是黑道上的虎哥?”
“是他。”
高君馬上去辦。
鄭朋建的老婆聽言,她小心翼翼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