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跟沈之情沒有感情,也不喜歡她!
可她到底是她生的,天瑞也是她生的,有些事自然不能!
江天瑞哂笑,眼神嘲諷地看著許淑連,“現在就忽然有母愛了?你不尷尬我都替你尷尬呢!
你將沈之情賣了換聘禮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是你女兒?現在我只不過碰一碰她的臉,你就著急了?”
許淑連被江天瑞懟得無話可說,低著頭,目光不敢跟他對視。
“懶得跟你這種人廢話,我先將人帶走了,你自己聰明一點,別讓她的朋友發現端倪。”
丟下話,江天瑞扛起沈之情下樓,他也已經安排好小弟在酒樓后門等著,當然,他還特意交代小弟將后門那邊的監控都砸了。
一切都很順利,沈之情被江天瑞帶上車了。
那幾個小弟見到沈之情,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齷齪的目光恨不得粘在沈之情身上。
江天瑞冷笑,他反手就給其中一個小弟打了一個耳光,“再看,我連你們的眼睛都挖出來!”
小弟低著頭,不敢再亂看了。
“開車回私窩。”江天瑞有自己的私窩,地方比較偏僻,是一套兩室兩廳的小產權。
要不是小產權難以出售,江天瑞也早就將小產權賣了。
與此同時,大酒樓。
李紅莉跟丁哥發現沈之情這么久都沒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聽,難免會擔心,他們便出去找人。
剛好碰上來接人的薄淵州以及高君。
李紅莉是見過薄淵州跟高君的,知道他們跟沈之情認識,但是他們的具體關系,李紅莉還是不知曉的。
她快步上前,來到薄淵州面前,道:“我記得你,你是之情的朋友,之情跟她那個所謂的媽媽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打電話又沒人接聽,我們都很擔心她。”
薄淵州蹙緊劍眉,他問:“你是說沈之情跟許淑連出去了?”
李紅莉并不知道許淑連叫什么名字,她只好形容她一下。
高君壓低聲音跟薄淵州道:“薄爺,應該是許淑連。”
“對了,她還在這家酒樓上班的呢!我們可以去問問酒樓的經理。”李紅莉急聲道。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薄淵州丟下話,控制著輪椅離開。
好巧不巧,這家大酒樓也是薄氏名下的,薄淵州立馬叫來樓面經理,讓她將許淑連帶過來。
但樓面經理找了一圈都不見人,她便回來匯報薄淵州,“薄爺,許淑連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偷走出去了。”
薄淵州眉頭皺得更緊了,沈之情跟許淑連同時失蹤了,那就證明事情不簡單了。
“高君,你立馬去查監控。”
高君得令,約莫十分鐘后又回來了,“薄爺,監控的正門的監控顯示,江天瑞帶著幾個混混來了。
然后許淑連帶著江天瑞來酒樓了,沒多久,許淑連就從酒樓的正門離開,巧合的是酒樓后門那邊的監控被人破壞了。”
“馬上派人去找江天瑞,是他跟那幾個混混帶走了沈之情。”薄淵州神色慍怒,聲音也變得森冷,“找到人,直接給我將他的腿給廢了。”
高君頷首,“是,薄爺。”
薄淵州在車上等高君的消息,高君調查的速度也是極快,又或許說像是調查江天瑞這種渣渣,根本就用不上什么人脈。
“薄爺,江天瑞現在在城南的一棟私人樓里,我還查到這是江天瑞幾年前買的一套兩室兩廳。”
頓了頓,高君又補充一句,“值得一說的是,江天瑞還是在虎哥手下掌管酒吧。”
“所以這次江天瑞綁架了沈之情,是虎哥的所為?”薄淵州問。
高君沉思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