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一夜未眠的曹操便頂著一副黑眼圈急匆匆的跑來了劉章的臨時府邸……
“我說岳父大人,您這副尊榮……嘖嘖,昨天被那蠻族的小丫頭嚇到了?按理說不應(yīng)該啊,像您這樣久經(jīng)沙場的人物……哦……我明白了……嘿嘿……”
有些睡眼惺忪的劉章完全沒有理會曹操那副沉重的表情,反倒是打著哈欠用曹操的黑眼圈打趣了起來,猥褻的笑聲顯然是意有所指……
不過曹操的表情卻是沒有絲毫變化,反而死死盯著劉章,直到他笑聲漸止這才開口道。
“孤的確是大意了,勤勉二字說易實(shí)難,不僅是孤,甚至就連孤麾下的文武近些年又何嘗不是如此?如今仔細(xì)回想起來,當(dāng)初南下荊州之時孤便是在走袁本初的老路,可笑當(dāng)初的孤還由不自知,那袁本初當(dāng)年南下官渡之時還明白要先肅清身后的隱患,孤卻放著涼州的馬、韓近三十萬兵馬傾巢南下……”
劉章靜靜的聽著,表情也漸漸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而曹操則是繼續(xù)說道。
“幸得念祖為謀,在荊州暫時解決了隱患,重用張遼、徐晃等人才免去一場禍端,可笑孤當(dāng)初還想著一切依念祖之意去做,若是南征受阻還想著治罪于汝以平宗親將領(lǐng)之怨,如今仔細(xì)回想才發(fā)覺,昔日元讓、子孝等人的目中無人何嘗不是為將者的大忌……”
說到這里,曹操看著劉章,意味深長的開口道。
“所以念祖,孤該如何賞賜于你?”
劉章聞言微微一愣,隨后笑著開口道。
“荊州之役,魏公不是已經(jīng)賞賜過了嗎?一座前所未見的宅院,三位貌美如花的夫人……”
曹操聞言也是愣了一瞬,隨后開口道。
“巧用楊彪連除江東、西涼之患又該如何賞賜?”
劉章聞言,掰著手指頭搖頭晃腦的開口道。
“甘夫人、糜夫人、曹夫人、夏侯夫人、江東二喬還有步夫人……魏公,這已經(jīng)是七位了,比上一次還多了……”
曹操有些無語,自己的問題明明很正經(jīng),但到了劉章嘴里卻是完全變了味道,不過他依然不死心,開口道。
“如此說來,念祖造曲轅犁、龍骨水車以及連弩、自行車的功勞又該如何去算,還有那學(xué)院的建立也是由念祖提出,這些皆是造福萬民福澤后世之舉!”
劉章面對曹操的詢問,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慌亂,反而詫異的開口道。
“節(jié)兒、憲兒、華兒皆是魏公掌上之明珠,在念祖心中皆為無價之珍寶,既然無價自然要用無價之功來換取,如此才配得上三位夫人,難道不是如此?”
曹操聞言頓時有些無語,雖然明知道劉章這是詭辯,但他卻絲毫找不到破綻……
而就在曹操混亂之際,劉章卻淡淡的開口道。
“魏公莫要糾結(jié),我劉念祖好色如命,魏公知人善任投某之所好,至少在世人眼中如此,那便夠了,若是魏公覺得虧欠了念祖,再塞進(jìn)來幾個也無妨……”
曹操聞言頓覺無語,不過轉(zhuǎn)念一想……
“嗯?說起來前些日子念祖提到了植兒的那篇洛神賦來著……難道說……”
好吧,曹老板的疑心病又犯了,不止如此,還順藤摸瓜聯(lián)想到了曹丕的夫人那位大名鼎鼎的美人甄宓身上,更何況,那《洛神賦》劉章什么時候提到過?只不過是在談?wù)撝畷r用曹植的事跡拿來舉了個例子,只不過曹操在腦補(bǔ)環(huán)節(jié)直接將整個故事串聯(lián)到了一起……
不得不說,這人一旦腦補(bǔ)起來,實(shí)在是太過要命了……
然而劉章此刻還完全不清楚曹操現(xiàn)在之所想,甚至還在大咧咧的胡扯著。
“如此一來即便將來沖兒承繼大統(tǒng),對某的賞賜也可有所借鑒,即便沖兒這方面有所欠缺,也會歸結(ji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