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特蘭奇瞬間感受到一陣輕松,身上的傷痛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他暗自驚訝,果然Lord是如此深不可測,隨手一揮便能施展如此強大的治愈魔法。不禁又低下頭,眼中閃爍著敬畏的光芒。
“沒有任何異常。”
里德爾眉頭微皺,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悅,“沒有任何異常?”
他緩慢重復(fù)這句話,每個字都像是要被嚼碎一樣。
沒有任何異常?
那為什么這幾天他總是頻繁地遇到沙克爾那個愚蠢的家伙!
而且每次都是在圖書館附近,那么巧就能碰到從禁林回來的沙克爾!
除了馬爾福,還有誰會知道他的行蹤?
里德爾扯了扯嘴角,眼底涌動的血色火光慢慢浮現(xiàn),昂首的白孔雀總是能夠巧妙的把握好那個度。
他不想再看見任何監(jiān)視他的存在,因此刻意弄了個沙克爾出來警告他。
他甚至能夠想像出他昂著下巴和朋友聊天,在那個蠢貨走過來時,看似無意的透露出:湯姆最近總是時不時就待在圖書館。
因此自命不凡的蠢貨被引誘的蠢蠢欲動。
這種程度的報復(fù)雖然沒有觸及他的底線,卻像坨屎足夠惡心人。
站在旁邊的萊斯特蘭奇有些摸不準里德爾現(xiàn)在的心情,只能低頭快速思考。
“你回去吧,不用盯著他了,”里德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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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萊斯特蘭奇立刻轉(zhuǎn)身離開。
阿布拉克薩斯懶洋洋的窩在沙發(fā)里,嘴角微微挑動,指尖時不時敲著昂貴的沙發(fā)布料——他似乎在等著什么。
片刻后,他喝了口溫涼的牛奶,打了個優(yōu)雅的哈欠,微卷的長發(fā)自然散開,有些垂在胸口,有些散在手腕。
又打了哈欠后,整張臉沒有精神的耷拉,他困了。
里德爾這次竟然就這么直接略過了嗎?他的心胸什么時候這么寬容了?
阿布拉克薩斯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歸根結(jié)底他這次的舉動也算是間接干擾了里德爾的計劃,極有可能讓他被動暴露某些事情。
不過阿布拉克薩斯又想了想,以里德爾狡猾和偽裝的程度,再加上沙克爾確實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蠢貨,想來是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那么,他監(jiān)視自己,自己予以回報這件事大概也算是翻篇了,想到這里,阿布拉克薩斯又打了個哈欠,眼角隱隱浸出點淚光。
赤著腳起身,剛慢悠悠站起來,肩上猛然一股重力硬生生將他摁了下去,一道異常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突兀響起。
“不是在等我嗎?怎么不等了?”
阿布拉克薩斯身體一頓,“你用了消音咒?”不然他怎么會察覺不到門打開的聲音。
“很晚了。”
怕打擾你。
阿布拉克薩斯從那兩個字中解讀出這個意思。
嗤笑一聲,他想,為什么寢室大門沒有口令,不然這個沒禮貌的里德爾還能這么容易的進來。
“所以這就是你隨意進入我這里的理由?”
“難道不是你想要我過來?”
“我什么時候說過?!”
阿布拉克薩斯轉(zhuǎn)身,隔著沙發(fā)語氣冰冷。
里德爾挑起幾縷細發(fā),掀了掀眼皮,居高臨下盯著跌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我很生氣。”
“你怎么能找沙克爾那種貨色的蠢貨?簡直惡心透頂!”說完,眼底涌動深深的嫌棄。
阿布拉克薩斯習(xí)以為常里德爾的觸碰,但聽到他的話十分不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難道不是你先把這個蠢貨拉進來的?”
“就算這樣,我依舊很生氣,那么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