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馬爾福聊天興致并不高,沃爾布加十分自然的岔開話題,轉(zhuǎn)而和格林格拉斯聊起假期的樂趣事。
弗林特沒有加入,反而壓著聲音湊到阿布拉克薩斯面前低聲詢問,“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聲音嚴(yán)肅又冷酷,阿布拉克薩斯抬眸,目露疑惑。
“假期你帶里德爾到你家莊園做客?”
阿布拉克薩斯遲疑三秒,因為他察覺出弗林特神情很嚴(yán)肅,但也僅僅只是三秒,三秒后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承認(rèn)。
弗林特一聽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神情多了幾絲氣憤和不解。
“阿布,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棋子也好,盟友也罷,總歸都是一類貨色,但你偏偏對里德爾就有所不同!”
“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會把里德爾帶進(jìn)你家?”
越說弗林特神情越煩躁,他真的無法理解,也難以置信一個馬爾福竟然真的會對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展示真誠。
最重要的是這次假期阿布除了給他寫信之外沒有任何交流,他甚至拒絕了自己的邀請!
阿布拉克薩斯聞言不著痕跡的皺眉,難得的眼里劃過一絲寒意,馬爾福的事不需要任何人質(zhì)疑和否決。
但面前這位是從小與他一起長大的好友,某種程度上算得上他唯一真心投入的朋友,因此阿布拉克薩斯只得壓下心中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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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林特,我想有些東西即使是朋友也需要保留空間對嗎?”
聲音染上一層若有若無的寒意,暗含告誡。
弗林特原本氣憤的表情一變,狹長冷漠的褐色瞳孔深深看著他,不需多言,他就明白了他的態(tài)度,內(nèi)心頓時涌起極大的憤怒。
“是嗎?沒想到我弗林特也有一天會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他十分不爽地冷哼一聲,幾乎是從鼻孔里哼出來的,轉(zhuǎn)過頭不想再看阿布拉克薩斯一眼。
其余三人暗暗對視,眼里劃過一絲詫異,詫異兩人怎么聊天聊的好好的就突然變成這樣,不過幾秒之后便又漠不關(guān)心的聊天。
畢竟弗林特和馬爾福兩人關(guān)系是否融洽在某種程度上與他們并無實際無關(guān)。
因為無論怎樣都不會影響他們的交好。
阿布拉克薩斯稍顯無奈,他仿佛看到自家那只漸層背對他氣呼呼的甩著尾巴。
“抱歉,是我說的太過。”
語氣緩了下來,多了絲溫和。
弗林特耳朵動了一下,但仍舊沒有轉(zhuǎn)身。
“但我不希望你再插手這件事,我做任何事都有我自己的打算,如果你仍舊保持你的看法,那么很遺憾,在這件事上我們無法再進(jìn)行任何形式的交流。”
阿布拉克薩斯不想對自己這位好友說那些客套又似是而非的話。
當(dāng)然,他也不會強(qiáng)迫他認(rèn)同自己的做法,他只是表達(dá)了自己的態(tài)度。
可事實上弗林特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接受他的態(tài)度,要么拒絕他的態(tài)度。
兩種選擇無論哪一種都不會影響馬爾福同弗林特家族的關(guān)系。
當(dāng)然也不會影響阿布拉克薩斯和弗林特兩人的關(guān)系。
可弗林特卻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迫使自己從怒火中平息下來。
是的,他其實根本無權(quán)干涉馬爾福的社交對象。
他們是好友沒錯,但也僅僅代表他們本身是好友,卻不代表馬爾福家族與弗林特家族也是相交多年的至交好友。
家族與家族之間總要考慮更復(fù)雜更深沉的東西。
想通了這些之后的弗林特很快恢復(fù)平靜,同時心中頓感疑惑,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