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等阿布拉克薩斯的回應,動作逐漸得寸進尺,俯下身在他脖頸處嗅了嗅,輕輕舔舐。
阿布拉克薩斯渾身氣的發抖,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丟個阿瓦達索命宰了里德爾。
里德爾把人壓在墻角,極其霸道的啃咬他的脖子,強硬又兇狠。
他喜歡見血,總是青紫一片后,才會放慢速度緩緩吸吮,在阿布拉克薩斯呼吸漸漸平緩之后,又會猛的咬上一口,直到將人逼出生理眼淚才肯稍稍罷休,當舔掉眼淚后,又開始轉換下一個戰地。
阿布拉克薩斯狠狠瞪著他,緩過神之后,身體有了力氣,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滾!”
里德爾毫不在意,或者說他就喜歡這樣,伸手掐住阿布拉克薩斯的脖子,強硬把人掰近,“我的治愈魔法很熟練,肯定不會留印子。”
阿布拉克薩斯又扇了一巴掌過去,這次力道十分大,直接把里德爾嘴角扇出個口子。
里德爾動作一頓,黑眸閃過一絲猩紅,然后他聽到阿布拉克薩斯嫌棄又煩躁的聲音,“你就不會輕點!”
他抬眸,泛著冷意的目光被碎發遮掩,看不出變化,忽然張口咬住阿布拉克薩斯的鎖骨。
阿布拉克薩斯猛然感到一陣刺痛,直接一把揪住里德爾腦后的頭發。
很好,看誰能耗得過誰。
這邊兩人旁若無人的“打”起來,另外那邊本來熱鬧的晚宴卻突發意外。
“不是你有病啊!你咬我干嘛?”
“梅林!你干嘛!不是你?!”
“砰——”
“啪——”
好好的晚宴頓時雞飛狗跳起來,好幾個人突然就像得了狂狼癥,到處發瘋掀桌咬人,更有甚至,直接跳到長桌上大肆起舞。
可偏偏這里也沒個教授,只有幾個級長,喊了也不聽,罵了也沒用,用魔法還得注意不要傷著他們,可謂是一片狼藉。
最后還是有點想吃太妃手指餅的鄧布利多一進來瞧見這么個情況,立刻揮了揮魔杖才停止混亂。
“他們被施魔法了?跟個巨怪一樣。”
弗林特抱著香草雪糕慢悠悠走到禮堂角落,看了眼阿布拉克薩斯,隨后又低頭咬了手里的東西。
這還是他見阿布最近挺喜歡吃,所以也拿了個嘗嘗,味道確實不錯。
等了半天,沒得到回應,弗林特扭過頭盯著他,上下掃視一番,又冷又臭,像坨冰塊一樣,明顯就是生氣了。
他又仔細看了看,也不像是他惹的啊?
余光瞥到緊跟其后的里德爾,敏銳發現一向注重形象的他嘴角竟然有個小小的口子,看起來就像被人揍了。
聯想到一臉冰冷的阿布,弗林特覺得自己真相了,阿布竟然揍了里德爾!
他簡直不要太開心,阿布終于意識到這家伙不是個好東西了哇!
就該這樣,發揮他馬爾福少爺的傲慢本質,框框過去就是打。
但,過了幾秒之后,弗林特突然想起,馬爾福少爺好像不揍人,他更喜歡用魔法折磨。
所以......
他又盯了眼里德爾的嘴角,那真是阿布扇的?
正當他懷疑之際,突然對上一雙黑得深沉的眼睛,詭異的心虛莫名涌上心頭,他默默偏過頭,咬了一口快要化掉的雪糕。
里德爾收回目光,伸手摸了一下嘴角,輕微的刺痛感提醒自己他被扇的有多狠,即使用了治愈魔法,還是沒有完全恢復。
不過他只要一想到馬爾福衣領之下全是自己密密麻麻的印記,那絲不虞很快消散。
他喜歡自己的所有物被打上屬于他的標記,尤其是惹眼的,醒目的,不容他人窺視的標記。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