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誰讓你干的？”鬼的聲音反復地逼問。

“不知道，不知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上官玥徹底崩潰了，躲在桌子底下大叫。

可能是那個鬼覺得抓錯了腳，把上官玥的腳丟掉，抓住鳳凌雪兩只腳，扯著鬼聲音：“是你干的，是你干的，出來，我要掐死你。”

鳳凌雪心里知道是誰讓干的，但這會也說不清楚，也說不出來，“滾開，別抓我，不是我干的。”兩腳一伸一縮，那個鬼沒抓住。

上官玥把腳全部縮回到桌子底下，桌子不大，腳頂到了桌子的頂部，聽到鳳凌雪這么慘的聲音，雙腳用力一頂，桌子被掀翻，直接向鬼的頭上撞去。

那個鬼身穿長袍，動作沒那么靈活，就聽“砰”一聲響，那個鬼抱著頭，“哎喲、哎喲”直叫喚。

鳳凌雪和上官玥頭頂沒了桌子，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那個鬼躺在地上，桌子壓在他身上，香灰灑了他一臉，嘴角真的流出血來，看起來更恐怖。

“操，這鬼也太弱了吧，凌雪，打它。”剛才還怕得要死的上官玥，這會見鬼也怕打，來了精神。

雖然兩手，兩腳被綁住，但還是能爬得動，兩人像毛毛蟲一樣扭動，只要是夠得著那個鬼，就想辦法招呼他。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老子真的要見閻王了。”那個鬼被打得受不了，開始求饒。

兩人相視一眼，鳳凌雪叫道：“你是人還是鬼?老子現在就打死你。”

“我是人，我是人，別打了，別打了。”

聽到鬼說自己是人，兩人氣得直罵，今天被人耍成這樣，要是讓同學知道了，那不得笑死，兩人手動不了，兩只腳并著蹬。

打得鬼直叫喚。

鬼想推開身上壓著的桌子，鳳凌雪兩腳控制他的一只手，上官玥在鬼的另一側，控制著他的另一只手，鬼也沒辦法了。

伍德文站在監控室里，盯著他們的表演，氣得站起來，瞪了張總一眼，“把他倆放了。”轉身就走。

張總站在那里，半天才回過神來，指揮兩個年輕人，“把那兩個婊子放了。”

一個多小時后，兩人又坐著商務車，回到東湖側門，從車上下來，兩人灰頭灰臉，衣服臟兮兮，但兩人很興奮。

上官玥沖著那輛商務車，做了個挑釁的動作，“今天跟鬼打了一架，太好玩了。”

“好玩吧，今天差點見閻王了。”鳳凌雪拍著上官玥衣服上的灰塵。

兩人哈哈大笑。

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三點，鳳凌雪覺得肚子有些餓，街上店鋪都過年了，想想昨天伍德文送的零食還在車上，鳳凌雪覺得，可以帶上官玥見見自己的車。

“玥玥，我車上有吃的，我帶你去。”

上官玥瞪著鳳凌雪，一臉壞笑道：“凌雪，你不會是傍上大款了吧，都有車啦！”

“撿的，撿了一輛車，以后就是我倆的，要不要去看看。”

“必須的，你的就是我的，我們有車啰，我們有車啰！”上官玥高興得跳起來。

在停車場，鳳凌雪看到跟蹤自己的那兩臺車，也停在了車場，他們應該是在這里守株待兔。

今天裝鬼嚇人的，是這兩幫人中的哪一幫呢？他們不就是想知道自己背后的人是誰么，不管它，只要不說，絕對是安全的。

兩人在車上，吃著零食，“凌雪，你這車不錯，比我爸的還好，少說得要五十萬吧！”

“沒你爸的好，你爸那輛得一百多萬，我這臺也就五十萬。”鳳凌雪一本正經地說。

“庸俗、庸俗，你什么時候也愛慕虛榮了。”上官玥邊啃著一只雞腿，邊用手指著鳳凌雪。

兩人在車里邊吃邊聊，上官玥又想起了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