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雪讓體內(nèi)的氣全部運行到右拳,白人又一邊腿向鳳凌雪踢來,鳳凌雪同上次一樣,不退反進,右拳朝著白人的太陽穴,運足了氣功,猛地一擊,小房間里爆發(fā)出如打雷般的聲音。
“嘭”鳳凌雪感覺這次拳頭沒有被彈回來,扎扎實實地有打到肉的感覺,白人頭一歪,一口暗紅色的鮮血噴出老遠,身體直接向左側(cè)飛了出去。
鳳凌雪雖然打倒了白人,但白人這一腳力度比上次大得多,左臂被踢得一麻,身體一歪,往后退了兩步。
比利見白人倒地,猛地擋在白人和鳳凌雪之間。
鳳凌雪穩(wěn)住身體,繼續(xù)運足氣功,一拳飛出,朝白人打去,比利一腳向鳳凌雪猛地踢來,這一拳沒打到白人身上,與比利的腳來了個硬碰硬。
“嘭”又是一聲巨響,比利身子一歪,差點摔倒,鳳凌雪也被震得往后退了五六步。
伍德文跳到鳳凌雪前面,“哼,你倆今天誰都別想走。說著,一拳向比利打去。”
比利往側(cè)邊一閃,躲過伍德文的攻擊,剛才與鳳凌雪硬碰的那條腿,一拐一拐,明顯受了傷。
白人似乎調(diào)整得不錯,就地一滾,掏出手槍,朝鳳凌雪就扣動扳機,鳳凌雪撿起地上的一條桌子腿,向白人丟去。
鳳凌雪運足氣功躲閃,無法繼續(xù)向白人出擊,白人三槍沒打中鳳凌雪,又朝伍德文射擊。
此時,伍德文已把受傷的比利逼到墻角,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胳膊飛過,讓他不得不放棄擊殺比利,只能選擇躲到一個柱子后面。
鳳凌雪撿起地上的酒瓶,向白人持槍的手砸去,同時身體快速彈出,準(zhǔn)備近身奪下他的槍。
白人手一閃,躲過酒瓶,又向鳳凌雪射擊,同時大聲喊道,“比利,快撤。
兩人幾乎同時從三樓破碎的窗戶跳下,鳳凌雪準(zhǔn)備去追,被伍德文攔住,“算了,窮寇莫追,他們手里有槍,弄不好咱們還要吃虧。”
鳳凌雪停住,看向伍德文,眼色平靜,臉色如常,能坐到唐國黑社會老大的交椅,確實有過人之處。
“伍叔叔,你的胳膊。”
伍德文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胳膊,子彈從胳膊上擦過,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血,“沒事,外傷,凌雪,你沒事吧?”
“我、我還好。”鳳凌雪難以掩飾內(nèi)心的緊張,但也帶著些欣喜,今天與比利實打?qū)嵉貙α艘蝗€把她的腿打瘸了,看來,沒有遙不可及的高手,只是自己實力還不行。
“凌雪,二樓有醫(yī)務(wù)室,你來幫我包扎一下。”伍德文說完,就朝樓下走。
“包扎!”鳳凌雪不經(jīng)意地回了一句。
“對,看樣子要縫幾針,你來幫我處理一下。”聽到鳳凌雪的聲音,伍德文沒回頭,繼續(xù)往下走。
二樓最里間是個小醫(yī)務(wù)室,靠墻兩邊的架子上,擺了不少藥品,病床頭邊的一張桌子上,還擺了些看不懂的儀器,三個藥箱,三張椅子,跟個小診所差不多。
伍德文把房間空調(diào)打開,把一個藥箱放到桌子上,拿出三個小鐵盒依次擺在桌子上,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沖著鳳凌雪笑道,“凌雪,第一次給人包扎吧?”
鳳凌雪緊張地點點頭,殺人很簡單,一刀或一槍過去,一下解決的事,縫針和包扎,救人,還真沒干過。
“沒事,你連殺人都不怕,還怕救人嗎?我教你,第一個盒子里有剪刀,你把我胳膊上的衣袖剪掉。”
鳳凌雪慢慢剪掉伍德文的右胳膊上的衣袖,右胳膊上有一道長五六厘米,寬約兩厘米的血口子,鮮血不停地往外流。
伍德文看了一眼傷口,皺了皺眉頭,還沒法縫,“凌雪,你幫我先消毒,再包扎,我去醫(yī)院處理。”
按伍德文的指導(dǎo),鳳凌雪慢慢包扎好,“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