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快要下山時,青陽終于看到師父和鳳姑娘各提著幾大包物品朝自己走來,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師父會如何處罰自己,趕緊站起來。
“青陽,你怎么在這里?”秋冬雪看到青陽的臉色,感覺有些不對勁。
“師父,我、我,師姑,她、她。”青陽支支吾吾,不知該怎么回答師父。
鳳凌雪察覺青陽的臉色與之前差別很大,沒理會,推開東客房的門,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
上官玥靜靜躺地在床上,對鳳凌雪進來,沒有任何反應,床上,墻壁上,地上,都是血印子,鳳凌雪腦子里迅速得出一個結(jié)論,上官玥出事了,出大事了。
鳳凌雪把手里的物品往地上一丟,快步走到床前,將右手食指放到她的鼻子前,還有微弱呼吸,又將食指和中指扣到她的脈搏上,好一會,她猛地收回手指,奇怪,上官玥體內(nèi)沒了任何氣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跟著進來的秋冬雪也被客房內(nèi)的場景嚇呆了,十分后悔,真不該信了冬春雨的話,看看這些血跡,肯定與他有關(guān)。
看到鳳凌雪猛地把手收回,他立即握住了上官玥的脈搏,好一會,慢慢把手收回,從脈象上看,上官玥應該已走火入魔,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目前氣息微弱。
“秋老先生,玥玥這是什么情況,她體內(nèi)的兩股氣怎么都消失了,現(xiàn)在她與常人無異。”
秋冬雪搖搖頭,“師妹體內(nèi)的兩股氣不是消失了,而是被藥物控制了,應該是師父給他喝了固元丸,這種藥是我們古風山為練習氣功走火入魔而準備的,十分珍貴,要十幾年才能煉制一顆,能在短時間里把體內(nèi)所有的氣穩(wěn)固住,不讓氣對人體產(chǎn)生任何傷害,這種藥效只有三天,三天之后,如果不能化解走火入魔,那就麻煩了。”
鳳凌雪把客房內(nèi)認真看了一遍,從這些血跡看,應該不全是上官玥的,難道這里發(fā)生過打斗。
鳳凌雪走出客房,一把抓住青陽的衣領(lǐng),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迅速從他眼睛里意識清了一切,一甩手,把他丟出七八米遠去。
幸好青陽也練習了二十幾年氣功,這一摔對他身體影響不大,馬上爬起來,哭喪著臉道:“鳳姑娘,不是我干的,是我?guī)熓宥河旮傻摹!?
“說,是怎么回事?”秋冬雪畢竟心里有鬼,很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青陽把事情的經(jīng)過又說了一遍,秋冬雪松了口氣,看來,這件事與自己的關(guān)系不大。
“鳳凌雪,咱們一起去我?guī)煾改抢铮瑔枂柦酉略撛趺崔k?”
鳳凌雪點點頭,秋冬雪瞪了一眼青陽,“在這里好好守著,哪里也不許去,再要出現(xiàn)什么問題,我饒不了你。”
“是、是、是,師父。”青陽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看來,師父是放過自己了。
一個小道士把大殿上供奉神像前的蠟燭點著,又把大殿所有電燈打開,整個大殿里,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太師父,您該吃飯了!”小道士看到老道士坐了很久,對拿過來的晚餐,一點都沒有動,提醒道。
老道士看了小道士一眼,長長噓了一口氣,“中陽,把飯菜拿下去吧,去看看你師父回來沒,讓他來見我。”
“師父,我回來了!”秋冬雪和鳳凌雪剛好到大殿門口。
老道士看到秋冬雪和鳳凌雪進了大殿,“哦,鳳凌雪也來了,你倆坐吧!”老道士說完,沖著中陽擺了擺手,示意他把飯菜拿走。
老道士嘆了口氣,看著鳳凌雪,略帶傷感地道:“上官玥的情況你倆看了吧?青陽把具體情況也說了吧?”
兩人均點頭,沒有說話,老道士又道,“是我對春雨管教不嚴,才導致如此惡劣的結(jié)果,差點害了玥玥,冬雪,你通知下去,凡我古風山門人,只要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