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來,我扶你起來。來、來,你們幾個也來幫忙。”上官玥覺得秋冬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現(xiàn)在受傷,正是報(bào)答他的好機(jī)會,所以非常熱情。
秋冬雪這會可不這樣想,自從引開鳳凌雪,導(dǎo)致上官玥受到傷更嚴(yán)重后,他一直非常自責(zé),今天冬春雨把這事公之于眾,更是讓他顏面盡失,現(xiàn)在上官玥對他如此熱情,他內(nèi)心更感自責(zé)。
幾人把秋冬雪扶起,地上的草席,印出一個清晰潮濕的人形,紅著臉,對著師父鞠了躬,“謝謝師父!”
轉(zhuǎn)身面向上官玥道:“謝謝,師妹!”
“三師兄,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上官玥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
秋冬雪憤怒地看向綁在柱子上的冬春雨,一腳踩在他胸口上,“春雨,這一百多年來,我可曾對不起你?”
“嘿嘿,三師兄,你、你別殺我,別殺我!在古風(fēng)觀,除了師父外,就屬你對我最好,比親哥還好,三師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冬春雨邊說邊哭,眼淚嘩嘩往外流。
“冬春雨,你在古風(fēng)觀一百多年,不知道古風(fēng)觀的觀規(guī)嗎?來呀!請法器!”老道士怒目圓睜,指著冬春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表露無遺。
一個小道士捧出一個古樸的木質(zhì)托盤,上面放著一枚青銅法印。
看到這枚法印,冬春雨嚇得大喊:“師父,我錯了,師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哼,孽畜,現(xiàn)在知錯,晚了。”說著,右手顫抖著伸向那枚法印。
“三師兄,三師兄,你快勸勸師父,別殺我,別殺我!”冬春雨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
鳳凌雪覺得差不多了,輕輕地推了一下上官玥,上官玥本想再等一會,眼看師父的手快要摸到法印,上前一把抓住師父的手。
“師父,等一下!”
老道士一愣,看向上官玥,“為何!”
上官玥撲通一下,跪在師父面前,“師父,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沒有我,春雨師兄也不會犯下如此錯誤,如果師父要?dú)⒋河陰熜郑蛻?yīng)該先殺了我。”
鳳凌雪也對著老道士深深地鞠了一躬,“老道長,冬春雨雖然做錯了事,但罪不致死,上官玥砍斷了她的手臂,吸走了他的氣功,也算是對他的懲罰,只要他愿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給他一個機(jī)會。”
“師父,鳳姑娘說得對,我已經(jīng)受罰了,我愿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你就饒了我吧。”
秋冬雪把腳從冬春雨的胸口拿開,看著他這個狗熊樣,確實(shí)挺可憐的,也動起惻隱之心,回頭也朝老道士跪下,“師父,看在春雨師弟是初犯,一百多年來,為咱們古風(fēng)觀盡心盡力,尊老愛幼的表現(xiàn)上,你就饒他不死,在三清老祖法相面前,懺悔十年。”
“好,好,師父,我愿意在三清老祖法相面前,懺悔十年,以求得三清老祖原諒!師父,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改,我一定改,你就給我一個機(jī)會吧!”冬春雨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聲音變得特別誠懇。
老道士的手慢慢收回,“看在你三師兄、師妹和鳳姑娘求情的面子上,今天就饒你不死,從今天開始,在三清老祖法相面前,懺悔十年,不許離開古風(fēng)觀一步,你可做得到?”
“做得到,做得到,師父,我一定謹(jǐn)記你的教誨,十年不離開古風(fēng)觀。”冬春雨終于松了口氣,只要活著,總會有機(jī)會。
上官玥扶起秋冬雪,“三師兄,你這剛受傷,還是多休息。”
“師妹,對不起。”上官玥越是對秋冬雪好,秋冬雪越覺得對不起上官玥。
“哈哈,三師兄,你說的哪里話,我這條命是你撿回來的,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是我最好的師兄!”